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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7-09 14:53:30| 人氣158|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霹靂衍生】魔者.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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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趕至,颺風即立刻低身檢查燬火的狀況,「該死,魂魄離體!」颺風雖然語調依然平穩,依然原本的神采俊朗,但已經掩不住著急神情。

「魂魄離體?」堤土不明白的發問。
「如果我料想沒錯,魂魄必依附在炎刃上。魄是陰命,可存於死物之上,但為何讓魂也逸出?」颺風語帶保留回答一部分堤土的問題。
「想要完全隔除情感吧?他說他要成魔,捨棄火之使肉身,借炎刃成為一個真正的魔,一個依本能行事的魔。」澌水冷冷的說著。
「但沒有身體的他,能有什麼大作為?」堤土頗不為意的說。

不接著堤土的話說下去,颺風看著澌水及堤土說:「從今天起,火之使己經不存在了。也許以後人世間會有更多狼煙戰火,或是與火有關天災人禍發生,大家要互相多關照了!」說完拍拍兩人的肩膀,「澌水,將燬火的身體封印起來,讓他無法取回自己的身體。有一天他會發現,沒有肉體的他,是無法完成什麼大事的。」

沒有火之使看守星星炎苗的世界,自燃之火及烈熾焚風無所畏懼,燃燒著世上依循的道理,墮落從不消失,只是現由暗處顯身於光明。


「覺得很長的一段故事嗎?」窗邊一襲透明的身影,似鬼似魂倚在窗櫺。沒有長髮披散於臉前,反而是順齊貼在鬢間,由背後而亮的光使頭髮看起來剔透如同珊瑚,而隱身於黑暗之中的半邊,卻是一片漆黑。說這句話的人,只有一半是曝露在瑩瑩月光下,可以透過整個人清楚看見身後所倚之物。

鬼!是天忌心中唯一的想法。但即使在現在,顯少有情緒表現在臉上的天忌,此時亦無法將驚恐感覺溢於言表。

彷彿看清天忌心中想法,那鬼伸手順了順頭髮,眼神飄向窗口,發覺窗戶上看似玻璃的東西,居然無法顯現天忌影像,以訝異但富有禮貌口氣對天忌問說:「這不是玻璃?」
這話稍減天忌有些懼怕的心理,擰眉說:「玻璃是什麼?」

「那這是什麼?」鬼指了指鑲在窗上一塊一塊可以看見外頭的薄片。
心中感到有些好笑,但天忌神色不變說:「這其實是一種電子分離儀器。將外頭的空氣經過淨化、殺菌、除溼後,才能流通進入室內,同時也可以用來調節溫度。」
「這時代沒有冷氣機、暖氣機或是除溼機嗎?」鬼繼續的發問。
「請問您說的是歷史上的名詞嗎?」天忌說出此言,臉部肌肉開始放鬆起來。這隻鬼真是沒常識,還提了一些稀奇古怪的過去名詞,但也因為鬼有些天真的神情,讓天忌忍不住噗一聲笑了出來。

一笑,那鬼立刻飄到天忌面前。剛才看似無害的表情全數卸下,轉為邪魅迫人,俊秀面容威嚴不可犯,如同琉璃澈清的瞳孔,露出惡質目光,「你會笑,那我沒找錯人!」說完,輕飄飄不沾地向後退,慢慢溶於房間中黑暗的角落,如水滴入墨汁中,仍是一片漆闇,在那張臉完全消失之前,留下了一句話:「我們本是一體。」

這是什麼意思,天忌驚坐起,冷汗濕透了衣衫,剛才是惡夢還是真實?
他抱頭沉思,但一切卻無從想起,只有無垠月色染上闇紅血光。


容衣呼吸由急促不停,心跳劇烈,漸漸平息了下來,按在肩膀上的那隻手,卻由穩定有力變得顫抖。

在昏暗的空間中,藉著閃爍不定的光源,容衣看見來人的臉,也同她一樣,一顆顆散發珍珠光澤璀璨剔透的汗珠沿著一張雍容豐華臉龐滑下。來人將容衣身子緩緩轉了過來,使容衣直直面對她的視線,她以著一張豔麗紅唇輕輕吐出話:「容衣,妳闖禍了!」
「是的,娘。我不喜歡爹除了工作之外,就不再多花點心思在我們身上,我從來不記得爹有什麼時候是好好看我一眼。讓我覺得自己跟逢年過節必會祭祀的祖先一樣,只有那時爹才會看著我說一二句話。」容衣帶著一些撒嬌一些害怕一些哀怨的口氣對著寒月嬋說。

「傻孩子,有時太過深厚的感情會讓人變得無法坦率,無法自然。」頓頓話,欲言又止一會,寒月嬋思考後接著說:「我現在只希望一切不會更糟糕了,容衣!快去收拾東西,離開希望宮城,暫時先到閣外躲藏。記得CELLER要帶在身上,如果情況沒問題時,我再通知妳妳爹氣消的消息。」寒月嬋從身上拿出一小條項鍊塞到容衣手中,「帶上它,就如同娘跟妳在一起!」

容衣有些一楞,接過母親遞來的東西。其實她也不是全然沒親人關懷,發生這麼大的事,要如何收尾呢?神色一黯,躲不過寒月嬋的視線,寒月嬋將女兒攬過來緊緊擁抱一會,「娘會努力處理,早日讓這件事平息下來。倒是妳從未離家過,要小心一些啊!若不是我無法確定妳爹會生多大的氣,不然我真不想讓妳離開我的視線!」

在紅如血的夜色下,容衣自行開了飛行器,載著營養補給品及保暖的衣物,悄悄離開希望宮城,容衣心中想著暫且當自己是去渡假吧!


在引擎聲遠離後,寒月嬋放下為自己揭起的半片布簾,神色由擔憂一凜轉為幹練,打算回轉自己起居室先為女兒向實驗室請假,卻在書房門口遇見一名蒼蒼老婦出現攔路。老婦老到看不出年齡,重重疊疊的皺紋壓著眼睛使其視線狹隘,但驚人目光無法讓人漠視,熠熠有神。但按照夜魔人一族生長史來看,外貌已顯示老婦是病入膏荒,一隻腳早已踩進棺材。

寒月嬋一笑瀲灩,媚態橫生,她知道她的笑對老婦無用,但笑容向來是她最大的武器。所以,她要笑,讓老婦無法利用她的不安占了上風;她要笑,讓自己從稍早驚慌失措的狀態中轉變為談笑自如。
「妳居然讓她走!」老婦怒然道,還用力用自己所持木拐杖朝地一敲,發出篤的一響。

「婆婆,我們都是女人,當然要多為女人或是自己多想想嘛!我知道妳對我丈夫一生盡忠,鞠躬盡瘁,但這次妳千錯萬錯,不該做錯了這件事。」寒月嬋依然笑靨如花,蓮步輕移,一步一步朝老婦前進。
「我做錯了什麼?」查覺氣氛不對,但老婦自己抵住了門,一時之間為寒月嬋藏刀的笑,妖邪威嚇,居然慌了手腳。門把構著了,卻轉不開!情急之下,想要施展保護咒,但寒月嬋快了一步,寒冷刀光一閃,已經將刀對準老婦心口輕按下。

「不該知道這件事啊!」不讓老婦再多言,刀直直刺進心窩,泌泌而出的暗紅深血染紅地板,與屋外漆紅的月色相映,一個血色的魔咒之夜。
「願妳不再為夜魔人!」寒月嬋送給老婦最後的一句話,奪走老婦魄珠,從容離開。老婦已經老到受傷之後,也無法為自己療傷,屍身轉眼間灰飛煙滅,化成了空氣中的飄浮餘塵。


鄒縱天雖然閉上眼,但卻無法靜下心神來。他怕的不是宿文魁的祭典通知,也不是煩惱冰棺之謎,而是因為自己進入希望企業的動機。他是為了一個女人加入的,一個名叫紫嫣的女人。

那年他三十歲,為了想蒐集到稀有毒蟲標本,在百般審核不過的情況下,最後冒充另一名同事離開閣所,來到古稱為柬埔寨的地方。雖然他聽聞這附近有著名的古蹟,但他興趣不在此。在中南半島一區,毒蟲蒐集收獲甚豐,目地達成之餘,也順道來此一行。然而眼前所見是盤根錯結的蒼森古木,抬頭是濃蔭密佈的滿空綠葉,聽著蟲鳴聲逐漸變弱,顯然除了昆蟲數量變少之外,還有另一個更大的暗示;此地潛伏著極厲害毒物,所以群蟲遠離或噤聲。想到此,鄒縱天不由得興奮起來,可以面對更難抓到的毒蟲,他此行將更有收獲,從隨身小包中取出相機及道具,亦步亦趨朝前方邁進。

然而出現在他眼前的,不是如預期一樣是深不可測的沼澤,也不是纏不可分的藤蔓,而是一棟巍峨富麗、氣勢雄偉的宮城。宮城的外圍遍植花草,春時的水仙及風信子,夏時的向日葵及百合,秋時的菊花及芙蓉,冬時的桔梗及鬱金香。四時之花,居然同時爭妍鬥豔,開放燦爛如同大地瑰麗的彩布,渲染滿遍虹彩,這真是讓他傻了眼的場景。在花叢間,有一名未施脂粉的女子,失魂落魄跌坐於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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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老鄒養成之路第一步|||
女人很容易為難其它的女人,人類的勾心鬥角是我人生不想學習的課程...

台長: 金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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