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
有人來扣門。
滿院的扶桑探出臉蛋
雖是秋季,春仍在巷口
打著燈籠,曖昧的揣測心跳
速率。
一陣煙,蔓延成過去
齒輪轉動伴隨無心
反正一場遊戲
主角從來不需參與。
委實不需要嘆氣,晚娘的臉
淚眼如花。於是喜鵲飛離窗口
灰飛的寂寞,嚮往著脾氣的
戲謔。
信就留在抽屜裡,不必寄了!
門也不必
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