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城市都失眠了
在背對著,一格一格的跑馬回憶時。
聽說謊言是善意的
是滿腹委屈的,無論是否早已
出走……
此刻仍然清醒著,在鼾聲如雷的
寂寞裡,為了鍛鍊一次遲來的
自由,儘管滿滿的靈魂中填充著
冗贅的自責,依舊以拔高的冰山
冰封觸摸不到溫度的怨懟
秋季,於是被撞成一個缺口
隨著胖瘦之間的虛無
可大可小的掩飾著
荒蕪的過去。
連根挖起的睡意,在月色的折射裡
特別顯得冰冷:一如玻璃。
吟詠的悲歌,唱痛了等待腐蝕的通話
儘管沒有異狀的,持續握著漸冷的
鈴聲。響起的風光,偶然被投遞在
郵筒中,你是否還能彌封
那次,一半的輕快
與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