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用一個晚安吻,把異鄉裡的
游標,通通網在密密的溫熱裡頭。
總說,故事裡的那抹憂慮
來自父親不能言語的
吶喊。一株株深埋心中的
康乃馨,被灌溉成黑心玫瑰。
等在側臉的眼淚,凌亂的滴下
不悔,只為了演繹一場
幼苗的蛻變。
於是一張張空白的借據,塞滿了
白髮,而遺失的那紙背影
在薄而透的歲月裡,被切割的支離
破碎。
工廠,一間間幢立成歷史
笑意蔓延成公立的殘骸與
私立的悲哀。
透支的情感,早在償還的邊界裡
,遺失了備胎。
這片田,建造的光年在底層
下陷,一陣挖土的哭泣,
像極了掙扎的蠶蛹,又像極了
母親的掌傷,密麻且
劇痛。
能不能用一場大雨,刷清所有
必須贖罪的臉皮。或者是
溶於水後,仍然浮於表層的
油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