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aspora ... 控制好力道就不會受傷。

104愛的鼓勵 0訂閱站台

這是一次很久恆久的告ㄅ。再不會有什麼能讓我如此等待。因為我不能再等待，不能再遲疑，更不能無所拿捏，而那夜深深一掐，是到底了，擁抱顯得多餘／肥皂，因為我對你的喜歡，從此無所不在，是微微的風，是涼涼的雨，是一種青草的香和著泥，純粹自然了，如果你也明白，那麼，我們既自由又一致，都得到完美的結局。

你說／我想，當時如果我就告ㄅ，你／我一點沒把握，青春的短歌，是否戛然(硬碰硬的那種)；現在你／我長大懂事了，告ㄅ，已經褪去類似吟誦／迎送英雄的悲劇性色彩，沒有眼淚，沒有揮手目送，反而更像生活，例如，我們都喝了口味無奇、掛名瑞士爺爺的咖啡調飲。

告ㄅ，為何遲疑如此良久良久？你溫柔驚嘆僅止於此(獲得讚美)。但我無法回答你，或許，就是願意。朋友還說，要是進入另一段深刻的關係，說不定我能快步前走。真的嗎？如果記憶這麼簡單置換，告ㄅ，會變得容易許多。

那，你到底知不知當時的我，喜歡你。不知道，你說。但你知道，我對你好，是比對一般朋友、同學的好，更好的那種。是不知輕重的好，我說(抱歉)。而你始終未提及這個部分，就像誰說的，選擇性記憶，留下好的，忘掉不好的。所有的好(無論輕重)，至少在一些時候，確實溫暖了你。朋友說，我的好被珍惜了，我的青春沒有白費了。

就是呀，果然沒看走眼，你是值得被喜歡的人。你不好意思的說了聲謝謝。還要我，找到認同、找到自信，在能力所及的範圍，釋放壓抑。

你的語氣愈顯溫柔。

說真的，如果你當時掉頭就走，留下失措的我，或許現在，心裡頭會好過點；但你的表現就是太好了，彷彿一場細心彩排的戲，後有完美演出，讓唯一的觀眾看得入迷。

你說要騎車帶我回家。好呀好呀，這是第一次讓你背上我，也是第一次我們的身體靠得如此親近，即便年少時曾同寢一床，只不過當時懷抱太多刻意的成分，這回，即興的意味較濃些。那些入夜的風、奔馳的車，讓你的體溫顯得好實際，而每到一個暫停的路口，你總會把安全帽的面罩掀開，彷彿擔心聽漏了一句什麼話…(其實對你，即便千言萬語，最好還是別說了。因為，這是我的告ㄅ…)

「那條就是仰德大道，上去之後就是陽明山」
「哦，原來如此」。
(但我更想知道，能不能，在你的置物箱，放進一頂符合我的尺寸的安全帽。)

「(住)這裡不錯啊」
「對呀，生活機能很好」。
(在你的記憶裡，我住得好不好呢？吃飽睡暖嗎？我總是這樣擔心你。)

「謝謝你，騎車小心」
我記得你的眼神，忘記你的告ㄅ。或許是從潛意識裡，不想。但偏偏這是此刻必須的。真的告ㄅ了什麼嗎？詞不達意，原地憂鬱。真的告ㄅ了什麼嗎。除了青春，除了短暫的青春啊。

(2005.04.16)

2005.04.27

注音文並非不能表達而遭厭惡，而是表達過多而被恐懼。

you say the word
you know i will find you
or if you need some time
i don’t mind
i don’t hold on to the tail of your kite

tori am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