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BL,而且未完,我想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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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得不到父母的親情,事事學著獨立。
而我任性的對獨立要求,與一位不相干的人合租套房,至現在也有一、兩年了。
同居人叫雷義,但在我心裏都叫他卡沙諾瓦,Casanova。一位風流男子,所到之處總有女人送上門,大概是他父母生的好,身強體壯、外貌俊美,勾勾手就有笨女人上鉤,體力好到沒話說。
此刻的我不該酸他,而是羞憤的踹上他的。畢竟屁股的痛與腰部的酸是如此的強烈,也因為如此讓我無法抬腿使他無法擁有後代。
該怪就怪昨晚不該好心的抬他到床上,也不該心軟到他說熱就幫他解釦子,當我是女人就算了,力氣居然大到讓我無法掙脫,只能活生生得睜著大眼看他朝我菊花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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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起來就痛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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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股間的疼痛與不敢想像的液體,緩緩收拾自己的衣物;緩緩走回自己的浴室,如果允許,我會將他與他的房間一同放火燒光,再說他是自己喝醉酒點火的。洗澡時想到的瘋狂。
我一臉面攤的坐在餐桌前吃三明治,為何面攤? 我希望是長痔瘡使我面攤。
「阿音,我床上怎麼會有血!?」雷義沒穿衣服的走向我,一臉凝重。
「大概你痔瘡破了。」看到他的之後我轉過頭繼續吃自己的三明治,忍住拿剪刀剪掉他的的衝動。
他臉色更沉,「別鬧了,我說真的!」雙手環胸,站至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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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再靠近我就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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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三明治之後,我輕柔地喝一口牛奶,「好吧!那我告訴你,是一位叫薇真的女孩。」Virgin。
「然後?」嗯,有點抖音呢!
「唉。」我的利角與翅膀已經長了出來,「其實他叫我不要告訴我你的名字的,因為他說你的技術遭透了,把他的初夜給毀了。」希望他可以因為被處女嫌而陽萎,「就算你知道他的名字也不要去找他。就是這樣。」
他默不吭聲得走回房間,我也懶的搭理他,背上包包,困難得騎機車到公司。
「阿音!」跟我很要好的同事,林咏尚,「你怎麼遲到了?」
我苦笑的對他打招呼,「喔,因為卡沙諾瓦昨天喝醉吐了一地,害我過了很久才睡。」
「你走路怪怪的。」他湊近我;細瞇眼睛,「你被種草莓!」
「「「什麼!」」」四周的同事都好奇的湊過來,且大聲驚呼。
我尷尬的拉拉領子,「昨天被蚊子叮的,他也是害我晚睡的兇手之一。」說謊不打草稿。
「「「嘖!」」」覺得無趣的坐回位子。
林咏尚則用懷疑的眼神看我,「是嗎?那快點工作吧!」繼續埋首於電腦前。
輕輕的嘆一口氣,洗澡時沒有注意照鏡子,不知道雷義有沒有發現? 呿,發現又如何,難道我不能也出去玩嗎!?
中午與林咏尚到公司附近的餐廳吃午餐,大概是昨晚太累或是今天太熱,吃了豬排蓋飯跟啤酒杯大的綠茶之外還點了聖代,幸福的瞇起眼睛。
「真像女孩子,只有女孩子吃聖代時才會幸福的瞇起眼睛。」林咏尚微笑得看著我,「蚊子真的會在胸口叮一大遍嗎?」
我慌張的扣上忘記扣的釦子,「你變態啊!一直看!」放下湯匙;怒視他,「太熱沒扣睡衣不行嗎!?誰知道蚊子會一直叮啊!」困窘。
「好好好,看你生氣的。」伸手抹去我嘴上的聖代,「來,讓我餵你吃餅乾陪罪。」將沾了冰淇淋的脆笛酥伸至我嘴前,而我沒志氣的吃了。
付完帳到走出店門,感覺有人盯著看地一直起雞皮疙瘩。
提兩份便當回套房,打開電燈,「啊─,你要嚇死我啊!」雷義早就坐在沙發上,「幹麻不開燈?」
「我餓死了!」粗暴的拿走我手上的便當,「你也快來吃吧!」
現在是誰買便當回來!? 算了,卡沙諾瓦就是善變才吸引女人。
「我今天問薇真,他說不是他送我回來而且也沒有跟我發生關係,更不用說是處女。」他今天的眼神怪怪的,讓我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上天真的讓他認識了個叫薇真的女人,「但是後來還是發生關係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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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卡沙諾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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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沉默,我不會因為朋友多情就討厭的。」現在是在沉悶什麼啊!?
專注吃便當的我們。
突然,「阿音。」
因為雷義難得認真叫我,害我反射性的抬頭看他,「嗯?」
接著他貼近我,長睫毛半掩,伸出舌頭舔掉我嘴邊的飯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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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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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哈哈─」我大笑的打他的肩膀順便推開距離,「我不是女人,有飯粒用講的就好了啦!」試圖化掉不必要的氣氛。
「太習慣,忘了。」他一臉沒什麼的對我笑,反襯我反應太大神經質。
「真是的,害我去嚇到。」真的是嚇死了,不能因此讓我忘了屁股隱隱作痛,「那我收拾收拾。」我的腰桿快斷了!
如果買甜甜圈到公司坐一定會被問東問西,接著嘲笑我長痔瘡,我也希望是痔瘡。
雙手拿著垃圾的我無法扶著酸痛的腰,突然一隻手環著我的腰,不由自主的一陣雞皮疙瘩直衝腦門,鎮定的看向手的主人,「幹‧嗎?」
「你怎麼了?走路怪怪的。」他嘴角噙著笑是怎樣!
「沒事。」我該撒個汙辱自己的謊,還是鎮定的離開,我選擇後者。
還好他沒有纏過來。 唉,深吸一口氣;彎下身倒廚餘,今天真是大凶。
進浴室後檢視自己的身體,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吻痕,除了脖子,我該慶幸嗎? 多到讓我耳朵都發熱,拜託!這樣哪時會消啊!? 我抱頭無聲的怒吼。
泡在浴缸裡讓我的身心熨平許多,舒服到讓我不自覺睡著。
「嗯…」好舒服,…等、等等,我昨天是怎麼回床上的? 天啊!現在環著我的腰的是誰? 哪個變態、神經病、闖空門的菊花癖!?
我掙扎卻驚醒身後的野獸,腰上的手緩緩移到我的下顎,將我的臉轉向後方,「早啊,親愛的。」這一刻我的眼前是一個放大的俊臉,感受到的是無忌肆憚的舌頭無微不至的照顧我的口腔,對自己無法反應感到無地自容。
當下的我肘擊他的腹部,「雷義,你瘋啦!」感到臉上一陣火熱。
他則睡眼惺忪得對我裝可愛,「對不起啦!我以為昨天有帶女人回來。」毫無反悔的將我帶進他的懷抱,「還早,繼續睡。」
讓我臉頰抽搐的不是頭上感受的到他的呼吸,而是看到他光裸著身子。 想到他光著身子還抱著我睡一整夜,就…噁,上天如果給我一次機會來過,我一定選擇孤單一輩子也不要跟一個強暴犯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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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師的隨性,還是卡沙諾瓦的放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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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我不想跟雷義講話,總覺得會汙辱我的聖潔。
「音音小親親。」不想抬頭看他裝可愛,「親親吾愛,小音音。跟我講話嘛!不要不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發誓沒看到他嘟嘴。
「我沒有怎樣,快吃,等等還要上班。」可惡,我竟然被吻的毫無招架之力。
「阿尚。」無神得咬著雞腿,在昨天與林咏尚去的是同一家。
「嗯?」
「如果你被強吻了怎麼辦?」不由自主想起早上的吻,在法式個什麼勁。
「什麼!?」他瞪大雙眼,「你被強吻了?對象是誰?有我不知道的女朋友嗎?」他開始認真的思考,且低喃,「難怪你身上有吻痕,真是熱情啊!」
紅雲飄上我雙頰,「你在說什麼啊!?都說那是蚊子叮的了!」
「怎麼?不是女朋友嗎?」他皺著眉頭看我,「還是有人靦腆你,然後強吻你,讓你毫無招架之力?」
靦腆我是不知道,但是最後一個問句是肯定的,我淚。
無力地,「他吻的對象不是我,可是對方反抗不了,甚至不想反抗。」可以等於懶的反抗嗎?
「那麼你所說的那個人心裏有些渴望對方親吻他吧!? 怎樣,誰、誰誰?」他好奇到整個上半身向前。
我推開他的臉,「少三八了。」驚鴻一瞥到熟悉的眼神,再仔細看時就不見了。
「你在看誰啊?這裡有你喜歡的?」
「林咏尚,你正經點。」難道真的如他所說的我是有一絲期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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