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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面前的我是如此透明,看不到灼熱的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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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中時與他同班,在其他人包括我眼中他是個名列前矛的書呆子,對於跟他聊起天後來漸漸成為朋友跌破了許多人的眼鏡。
我想該從一本書說起吧! 當時他看著一本我找了很久的舊書,那時候的我還很沒教養的驚呼一聲,接著講著講著聊了起來,彼此分享一些看書的心得;聊一些與家人或朋友相處的事情;一起吃午餐,甚至到對方家過夜。
放學前一節下課,我拍拍他的肩膀,「嘿!今天到我過夜吧!順便救救我的英文啊!」
由上往下看他,晶黑的眼珠顯得閃動可愛,「好啊!反正今天家裡沒人,去你家過夜可以解決我的晚餐吧?」
「呼呼,當然!我媽看你比看我還重要。」開心讓我喜上眉梢。
「什麼話?伯母也很關心你的。會歡迎我去你家是因為我可以救你的英文。」他抿嘴而笑,比書呆子還要活潑生動多了。
「那就一言為定囉!」
接著我開心的回座位,上課時一直盯著手錶,等著放學的到來。
到家後媽果然很開心的歡迎他,還抱著他,我不知為什麼不開心的脫下鞋子就上樓,很高興他急忙的掙脫我媽要我等一下。
當他敎我英文文法與介係詞要放什麼的時候,盯著他開開合合的嘴唇,不自覺就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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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一口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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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出神延續到餐桌,看著他因為媽夾給他菜時的粉紅臉頰,像是要滴出血般綻紅,旋外開來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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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還帶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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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看完電視,我先去洗澡,獨留他一個人在房間。
在充滿水霧的浴室裡,思考著自己的反常與注意,從不自覺的盯著他開始到不為什麼的想占有他,這太不合常理了。
「靖申,你要不要…」
他躺在我床上睡著了,摘下總是帶著的呆板眼鏡。白皙的脖子在這時特別明顯,如果在那烙下吻痕是不是很漂亮?
沒有防備的樣子,對他來說,我真是個令人信任的好朋友。
蹲在床邊,與他鼻息交流,清新的味道到現在還是讓我念念不忘。 不能自己的想撫摸他的臉,順著滑嫩的肌膚…
以唇輕觸他的唇,緩緩閉上雙眼,皺起了眉,因為再這樣下去就要失控了…
那夜之後的我,在課堂上會不自覺看著他的紅嫩雙唇失神,直到被老師叫回現實。
畢業旅行,我想在這時藉酒壯膽對他說出我對他的感覺,只是我太弱了,坐在飯店旁的沙發吐了他們一桶垃圾桶,剛好有位睡不著的女同學拿茶讓我清醒清醒,將我抬回飯店房間。
在畢業旅行的最後一天,那位女同學對我告白,思考了一下之後,我竟然答應了對方,我想藉此除去對他的畸戀,與不該有的幻想。
回去之後,告訴他我與那位女同學在交往,他只是泛起笑恭喜我,椎著心很痛。
之後不為什麼的慢慢疏遠,與那位女同學也交往到現在,這平而無華的愛情。
再次相識是在女友任性要我一起去的居酒屋,看到他進店裡,那微笑吹起了我心中平靜的湖水,波面粼粼。
該死的,寒喧幾句之後不自覺的追上去,回過頭的臉震著我。
「靖申、靖申!」你知道我愛你嗎?
「怎麼了?」晶亮的眼在黑暗中閃爍,螢螢發亮。
「真是丟臉,」尷尬摸頭,「這麼多年的朋友竟然不知道電話多少,可以告訴我你的號碼嗎?」
要完電話之後看著他離去,想著他依然沒變的微笑,我是否該堅持不變的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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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寫細膩一點,但我趕著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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