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是我的歸屬。
戳瞎我的眼;砍斷我的雙手與雙腳也無法留住我。
即使留了滿地的鮮血,你們還是不懂我的傷心。
預留住的一些信心,在一次次的打擊,像晨霧一樣,隨著太陽升起而散去。
我抬起我的雙腿放在巨大的裁縫機上,任由尖銳的針刺穿大腿也要讓他與小腿連在一起,
就算臉上已噴滿鮮血,就算連在一起也站不穩,就算奔放的血液漸漸流失,
還是希望彼此能在一起,不是誰與誰;小腿與小腿,而是完整的軀體。
斗大的汗珠低落,辛勞沒有;感動沒有;利益沒有,
是農夫與農夫的廝殺,螳螂捕蟬,麻雀在後,是沒有利益的爭鬥。
沒有人勝利,沒有人站在山頂高揮自己的戰旗,
因為這場戰役是多麼的沒有意義,多麼的幼稚與無理,該死的人類戰鬥心。
無法讓村莊恢復到最初,所以無止盡的殺戮,
殺紅了眼,分不清誰是誰非,像頭愚笨的蠻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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