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把幸福認定是抽象的。
握緊手裡的藍色斑點雨傘,我漫無目的的走著,試著揣摩『他』當初離開的心情。
「小姐,這是本店最新的產品哦,要不要試試看?」
工讀生堆起真誠的笑容,不知怎麼地,我接起她口中的新產品。
輕輕的啜了一口,酸到不能再酸得口感佈滿整個味蕾。
該死,我最痛恨這種滋味。
酸澀的味道。
我皺眉的丟掉手中的杯子,懊惱該怎麼去掉口中的噁心感覺。
左右張望連一台飲料販賣機都沒有,我放棄的坐在路邊的椅子上。
你走的時候是不是也像現在是個陰天?
你走的時候是不是也像現在握著雨傘?
你走的時候是不是也像現在因為試喝的飲料而皺眉?
你走的時候是不是也像現在我一樣想你?
好多問題我想問你,可你卻走了,走得灑脫、走得乾乾淨淨。
望著手上的鍊子,我問著自己為什麼不把它丟了?
為什麼不把這個他媽的破承諾給丟了?
期待吧,我想。
每天每天我想著你是不是隔天就會回來抱著我轉三圈然後說對不起?
一次次天黑的夜裡,我忍受寂寞的恥笑,為的就是等你回來。
朋友總笑說我太傻,可傻人有傻福不是嗎?
可為什麼你還不回來?
我等你等到心力交瘁,你知道嗎?
鍊子上幸福的兩個字,好諷刺。
我問你幸福是有形還是抽象的,你說有形的,因為我就是你幸福的定義。
然,你走了,我的幸福沒了。
所以很多時候,我把幸福認定是抽象。
因為它只不過是一個抽象的名詞,一個用人類幻想出來不存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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