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參加文字趴,和大家一起熱鬧一下,誰知道竟然很驚訝地發現: 我不會寫信了!
快三十年沒有寫過信,格式當然記得,但要憑空想像的寫,腦中一片空白,一個字也寫不出來。
正確地說,是我不會創作了,毫無文思與靈感。
高中時候風行交筆友,我未能免俗,交了位東部的筆友。不僅自己寫,也幫一位沒有文藝細胞的同學寫信。(故事請參閱下文,點擊即可前往:)
住在台北的一位老同學 line 來三張圖片,問説是不是我寫的? 0403大地震,把書架上的書本搖落一地。 他在收拾整理的... (詳全文)
後來認識了我太太,那時代沒有手機和 line,需要親手一筆一畫寫信互通魚雁。尤其我在馬祖東莒服役,一整年無法相見。信我天天寫,口袋中帶著筆記紙和筆,一有空就拿出來寫幾句,等到有交通船來收郵件之前一天才一起裝進信封投遞 (不記得是每週或每個月才有船班)。
回台北後,進入職場,需要和國外客戶通信。把以前學校的商用書信課本翻找出來,又將姊姊和我太太姊姊的課本也收集過來,最多的時候,手上共有五、六冊英文商用書信。其實真的「書到用時方恨少」,有些實務需要,卻找不到範例。只好打開公司檔案櫃,翻看以往各個客戶的書信留檔,勉強去湊出一封信。這些「考古題」我有抄下來備用,不知不覺間也積攢了兩大厚本的「私藏商用書信」。
移民來溫哥華,進了一所全國連鎖的私立職業訓練學校任職,那時候還沒有國際互聯網,但學校有自己的內部網路,和多倫多總部與各城市分校的同事們可以互通 e-mail,對我來說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隨著 internet 和各種聯繫的 app 興起,基本上沒什麼寫信的機會,幾十年下來,現在「望紙興嘆,無從下筆」,我真的不會寫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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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一則搞笑漫畫:恐龍是怎麼滅絕的?因為牠約了星際筆友奔赴地球來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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