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在時空中移動著,恍然乎倏然。
望著窗外懸空的鵝黃色半月,著上幾分冷淒調,
隱隱約約瞥見映在窗上臉孔,微冷空氣,凝結。
有點意識卻又不怎麼在乎地,
現在幾點幾分,將去哪裡然後再轉往哪裡,這次面對的會是哪些人,
或許都不重要...
只是我選擇這樣生活著, 居 無 定 所
不歸屬於哪裡,是否可以讓自己更渺小更輕忽更容易躲避在世界的角落?
塗抹幾分麻木掩飾,拌著幾許學習本能,灑下幾滴熱情烹調,
不是當大廚的料,我只能炒炒幾道小菜,或許不甚可口也至少還能下嚥吧...
當移動不再是令人感傷的告別式,遠行已失去了一半的意義。
如果能夠,希望有天可以再見那淚眼婆娑的你,為自私的我感傷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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