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禮拜發生兩件令我笑道肚子痛的事,
其一是那齣老師撥的音樂劇,
那個女的因為第一次出場從蛋糕裡跑出來,
結果男配角在她第二次出現的時候說:
「我們找遍全鎮的蛋糕,妳終於出現了。」
我笑到不支倒地..........
其二是紹勇先,話說公民課,
當大家認真扒飯時,
許安煒突然站起來指著紹勇先喊:「老師」!
紹勇先二話不說把在嘴裡的飯一股腦吐出來,
瞬間ㄍㄟ笑說沒有,
老師轉身後,
他不死心繼續吃,
好奇心很強的球球又大叫老師,
結果他又吐了一次 > ~ <
噁心死了,不過真的很歡樂。
這禮拜天氣都忽冷忽熱,
從補習班裡出來後馬上衝進陽光四溢的許昌街,
掛上耳機,
站在十字路口曬太陽,
覺得自己像個瘋子,
等了6-7個紅綠燈才離開,可是很溫暖。
剪了個非常鳥的髮型,
現在每次看到鏡子都會崩潰一次,
但崩潰歸崩潰,藏著另外一種快感,
人性自虐的暴力,我想,
把自己弄成這樣固然很遭,
但如果這是一種型態的極至表現,
卻有另一層滿足。
我的眉頭鎖著一個煩惱,
我一直重複思考這件事,
高中究竟該無憂地輕狂,
還是披上煩惱,追尋另外一種理想?
神化這件事是不可觸,
一如愛屋及烏,
這幾天我有聞到理想以外的殘酷,
但這就像是一種挑釁,
我還沒親眼見証過,
一切都屬於道聽塗說,
只是,證明需要時間,
我不怕時間,
我怕,我證出來的左式不等於右式,
至於原來的題目是哪來的,
明顯地,就是我的理想,我的猜測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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