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總是像個大姐,主導著工作的進行。人前人後都同個樣,不矯作,但不好相處。妳說:「撒嬌?嘖!我不會!」 我總是跟在妳後頭當個小妹,大家也習慣對我稱呼妳為「妳阿姐她...」我像被馴服在獅子的妳爪子下,對妳小心翼翼服服貼貼,甘願將蠍子的自負包裝起來。後來我清楚一廂情願對妳毫無影響力,而對自己產生的殺傷力,便默默地隱蔽起來。 有年過年前,妳作東請我吃飯,還包了兩千元大鈔給我說:「姐姐知道妳有遠大的抱負,但若是餓死了,再大的抱負都沒用。」當時我們分離將近兩年,中間幾乎沒有聯絡,原來妳輾轉得知我的消息,特意要找我。 認識妳的那個夏天,特別燥熱,後來下了場大雨,成為歷史留名的八一二水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