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令人窒息的氣氛悄悄地沉澱,伸出手便再也碰不著妳,所有的語言都在掙脫前梗塞,頭昏的東倒西歪。妳用和我用不相同的標準衡量隨時可能發生的狀況,話語、情緒,甚至走路的速度,接著依循彼此不同的結果行進中,追究起初相同的本質,發展至今已經變質。 我試想著「快樂」,哪一種快樂比較接近妳的心意且我也能做到?然而接近妳心意的快樂,卻令我感覺憂傷。於是,我不停地畫圈圈,不停畫一直畫,把發抖的手包覆起來;把逃避的臉遮蓋起來;把受傷的心藏匿起來...,然後閉上眼睛並發誓:「我願意盡全力,讓妳得到接近妳心意的快樂。」 彼此,都出乎意外地平靜,好像一切都沒發生。曾經預演過這場景,只是正式開拍時,便在表演中希望導演跳出來喊「卡!」,然後重來一次。然而妳或是我,都沒有重來一次的本錢,最後,我怔怔地看著妳義無反顧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