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響起砲聲...是小孩在玩...還是大人在除歲
室內...是電視機的聲音...我總是習慣開著它...有時有聽入耳...有時...沒有
農曆年的期待...應該只停留在小學的兒時...新衣...新鞋...盡情玩耍...不會被責罵
後來...有自己的家...還是在年前...要回前伴家留置的屋內換床單被套...然後除夕傍晚送前伴回家...自己去弟弟家圍爐...再一起去爸爸家拜年...再去媽媽家拜年...再陪弟弟家去沙帽山洗溫泉...再去翁媽家拜年...再回前伴家
再後來...前面的場景都不再像跑馬燈了...我們自己訂年夜菜...我們自己守歲....
40年...晃眼...就過去了...就只體驗了...人生無常
2010年的春節...空白...
2011年...2012年....我與哈妮開始新的對話...哈妮努力說服我除夕與她一起回家...我努力說服她...我想保有的一些習慣...包括我永遠不知道該如何安置的母親
2010年...我在表哥家圍爐
2011年...我與妹妹及妹夫在做月子中心圍爐
2012年...我與媽媽在妹妹家圍爐...然後帶媽媽回家
2013年...我在客戶家圍爐...之後與兩位好友在淡水老街吹冷風
2014年的小年夜...哈妮陪著我來回礁溪兩趟...帶媽媽到台北榮總掛急診
2014年的除夕...送哈妮回家前...哈妮拿出她為我準備的紅包...我的鼻子有點酸...因為我都還沒準備好...
都說...人老了...就會像小孩...我覺得自己可能已經進入這個階段...哈妮也總是讓我耍賴...只能說: 謝謝妳...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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