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書展,騎著機車在寬闊的馬路上奔馳,迎著久違不見的陽光。
回到熟悉的街道 還是想去書店消磨時間,隨意看看最新的雜誌,看著甜美少女展演一套套流行明媚的服飾,接收所謂要這樣穿才是流行飛遜的打扮資訊;或是眼影口紅要這樣在臉上玩弄,任憑上一季明明是「成為青春可愛少女」之專題,現在卻又成為「髮型、化妝改變讓你成為知性成熟女人」的內容……
事實上,平常口紅也不畫,也很少跟著流行買服飾的我,看著那些華美圖片只是默記在心,當作是消遣娛樂並附加稍稍知道些流行趨勢的功能。店裡竟然響起林志炫在「優客李林」時期的名歌:「一個人走在傍晚,七點的Tapei city……」,嘹亮孤寂的歌聲,把我拉回到國中那段在收音機旁仔細聽著他們錄音帶的日子。很多人耳熟能詳的曲子,我還聽見附近有人用清新柔美的嗓音跟著歌曲,唱起合聲來,聆聽了一陣,回過頭,她已不見蹤跡。
起身,上樓,有些疲累後華美的暈眩,忘了因想起什麼而湧起淡淡無助的悲傷。看見書架上精緻的新書,我像小孩般抱起甜蜜的糖,擁著幾米和梁靜茹的圖文書興奮的坐在小矮凳上。店裡仍放著大家熟悉難忘的曲子,每段旋律代表著一段段精采甜蜜的回憶,覺得店裡放著我們都熟悉的曲子的感覺真好,每個人都能哼上一段;李宗盛和林憶蓮在結合前唱得難分難捨的「當愛已成往事」:「……為何你,不懂,只要有愛就有痛,有一天你會知道,人生沒有我並不會不同……」對著明明刻骨銘心愛著的人,卻得揪著心說出這些話,這是何等生離死別的折磨呢?
我邊看著書,一邊哼著排山倒海而來的旋律,張學友和高慧君的「你最珍貴」,總讓我想起大學畢業前和男同學在體育館前,當下合唱的時光。接著是光良和梁靜茹合唱的歌,一段段情感真摯澎湃的歌聲迴旋讓我抱著書,一邊只差沒像在KTV放聲高歌起來,遠遠聽見有個男聲在唱起光良的部分,我不經意欠欠身,沒有了聲音;歌曲的末尾,原本我掩飾的很好隱藏在女生音色裡的聲音,不經意的浮出水面,明顯了起來,那個聲音咳了咳嗽,不知怎地,我也像再度潛入水底的魚,無聲無息。
我飛快的翅膀快速飛越過這些書的領域,淡雅的插畫,會心的文字,心有同感的拾起梁靜茹「我的另一半」裡的話:「下著雨的夜晚,即便再多麼累,都不捨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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