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問自己,現在的我或你或他,這些人的交錯到底代表著什麼。
有些遊戲和耍鬧沒有足夠的默契是無法起鬨的,再怎麼怪異的關係,也能從不合理中找出些相處之道,世界這麼大,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本來以為不會離開的,如今努力回想卻發現再也想不起來,本來以為不會有什麼交集的,倒是成了滿心珍惜的寶貝。
如果說,給了過多承諾有一天會累積成負荷,那麼不斷提著總是無所不在的萬一,或許真能減輕大部分夢的重量,起起伏伏的心,當作在不安定中成長。
當久了輸家,贏不贏都不重要了,不要賠得太多都是奢求,並非我安於屈就,只是將人生切成許多小段落,任一段不是孤單的,就足夠在失神時不禁微笑了。
好多失去音訊的朋友,到底去了哪裡,生活得如何,都不得而知了。
我相信只要有心,那些答案都找得出來,可卻失去了動力和理由,無論曾經多麼深切地交往過,說再見了竟都像時空也跟著變換,隔著一些間距,遠遠想望著此刻可不可能靈犀相通。
有些時候我喜歡對號入座,假裝我重視的人也相同地在乎著我,當然那是問不來的答案,也就因為這樣我可以自得其樂地活在莫名的信心裡頭。
親愛的你警醒我,自信心和好勝心在我這個人的腦袋占了太多,什麼都要爭,爭什麼都要贏,贏不了就開始找藉口。
很多事你都說對了,用空泛的材料建構起的幻想根本不堪一擊,時而低落,時而驕縱的心態就像海市蜃樓的倒影,是一種後遺症。
或許我不該再為了誰而隨波起舞,擺好堅決的定位,保持一種中庸的平靜,在確定誰會留下之前,對於來來去去的角色只伸手但不緊握,抱擁但不親吻。
說說而已,我做不到。
就像被胡迪尼催眠那般深層無法脫逃,我天性的脆弱不讓我走,在懸崖邊扒住一棵縱使也危急的枯樹,還是拼了命地依賴著。
其實我膽小又懦弱。
沒有他們,沒有你,我什麼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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