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之一:友情X無限大
上個星期天(02/11)和蝴蝶相約在桃園,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一起逛街,可是對這種感覺好像也從未陌生過。蝴蝶的遲到性格依然,在火車站等了半個小時的我,當然也不客氣的在她赴約時附上一句粗話問候。牽著蝴蝶的手,我們像是兩個國中女生,彼此依賴著。突然想起還稚嫩時期的我們──那時候,我們也是手挽著手,下課有空就膩在一起。早上的紅豆麵包、中午的肉羹麵、放學後校門口的車輪餅和烙餅,每一份記憶都有她的陪伴,我很慶幸這麼些年後,仍舊能拉著彼此的手,穿過每一個大街小巷。發覺友情依然的感覺,很棒。
在百貨公司的美食街吃飯,已經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兩人感嘆著:『好久沒有來這裡了。』後來,相視而笑。
難得的兩人約會,我們坐在咖啡廳裡,開始談起過往與未來。
『妳畢業之後就搬去台北吧!』蝴蝶突然冒出這句。沒頭沒腦的。
『為什麼突然這麼說?』我與姊妹們提過這個想法,但是仍然沒有計畫。
『桃園沒有什麼發展性,我也想搬去台北,換個環境工作。』
這時,服務生送來焦糖瑪琪朵,蝴蝶就口喝著。
『這也是真的,我上104找了一些工作,很多都是以台北為主,不過,應該還是先以桃園為主,畢業後,應該很難馬上找到工作,而且我證照還沒考到;況且在台北生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妳為什麼想離開桃園?』服務生送來的可可亞甜度太高,我忍不住往杯中倒進白開水,試著壓低甜度,一邊說一邊試嚐著。
『桃園市場太小了,好像沒有什麼發展空間。』
『那妳打算做什麼?應該先想好做什麼吧?』在台北生活分秒必爭,好像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我希望我們都能有一個確切的計畫再做改變和搬遷。
想起蝴蝶前男友阿波羅一晚和我說:『要確定自己想做什麼再去做,給自己多一點時間沒關係,重點是要想清楚,這樣才不會浪費時間。』
談到工作,我們像是消耗全身電力的金頂電池,安靜地思索了起來。
像是可預期的悲哀似的,蝴蝶與我一同看了情人節的強打片《戀愛沒有假期》。在電影院裡,共吃一桶爆米花,在同一個感動點落淚。既使明白這就是好萊塢片刻意營造的氣氛,我仍然忍不住感同身受了起來。
會特別想看這部電影,無非是為了凱特溫絲蕾和傑克布萊克,他們是我近年很愛的演員,演技愈趨成熟的凱特與全身是戲的傑克,你們才該是電影《鐵達尼號》的組合吧!雖然這個傑克比那個傑克(李奧那多狄卡皮歐飾)“寬闊”不少。
我不是女強人,所以看到凱特溫絲蕾飾演的艾麗絲特別有感觸,那種默默付出,對愛情小心翼翼保存的傻子。愛著前男友的女人,搞了多年的曖昧,才正視自己和戀情對前男友是過去式。一個徹底的過去式。檢視自己的感情,我不也是這種人嗎?!
看完這部電影,當然也有一些獲得,但也像是某位影劇圈的名人說的:電影其實沒有要教會我們什麼,那些感動、溫暖、憤怒……其實都是我們自己附加給電影的情緒。就像我從艾麗絲身上看到的那種樂觀,是我嚮往的。也或許是她演譯出我感情世界的某部份的自己。
蝴蝶在出了電影院後,哭得滿臉淚痕,卻忘了是為了什麼而哭。這就是她,一個直率卻脆弱的靈魂,附在她剛毅的外表下。我一直都沒跟蝴蝶說過,跟她在一起是最舒服的,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驕傲就驕傲想撒嬌就撒嬌,跟她在一起我才是最真實完整的自己。姊妹,有妳在我身邊,似乎什麼都不用怕,只管咧嘴笑就好了。有妳真好。
蝴蝶和我買了一些過年的新行頭,打算過個漂亮的新年。事實上,那天帶回的不止是一件洋裝、一雙靴子、一件大衣,還有更多治癒我心靈傷口的良藥。
『愛啊!不要再迷戀月光的美好,快,跟著我在陽光下漫舞。』──辛蒂雅。
Cindya
二○○七.二.十六
午後 四時四十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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