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迎面走來,她微微低顫慄了下,明知道她愛慘了我,仍還很容易的影響我,我心慌意亂的想著,看著她來到我身邊。「小薇,妳可知道我多愛妳?」她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著我,從麥克風那端流瀉出來的美妙情歌,來自於她的那副天生好嗓音,人們總是說,她若是陽光,我便是她的黑暗面,當陽光再起時,就是她發光發熱的時機,我流連歲月中的她,我流連痕跡中的她,我更流連於她的光滑處,想像著她完全屬於我的樣子,那嬌嗔的一面,那純真的一面,只有我能看的見!真的好希望上天能夠聽見我的聲音,真的好希望老天爺能聽見我的祈禱,願那彌撒之音傳播,我願主歸,能垂憐於我的心,換做我主形容,跟隨著時代變遷而更能擁有悲天憫人的胸懷,使我能與她長相守,而若說是不可能的,我亦無法相信,因為你我都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得令人嘆息,嘆息著我們為什麼是同性別的女人…。
但我不後悔,我願此為榮,但亦有現實面的考量,就因為我是這樣的人,所以更加令人髮指,但彼此的心仍是永不分開,緊緊的相連…,但願你聽的到,聽得見我那為你跳動的心,我愛妳,我愛妳到永遠,我愛妳一如往常,愛情來了沒人能擋,雖然有許多間隔,可我不會放棄的,阻隔只是一條線,跨過去就好了,只要我們有愛,沒有人能夠抵擋的了。因為那是屬於我們相愛的哲學,傳統式的束縛,不過是場泡沫幻影,我特別喜愛與她共看那晨曦,那美好的光芒,就如畫中的曜,陽光下的我們,就如其他情人般,緊緊的纏綿共春宵。
「小薇,你愛我嗎?」就像大多數的情人般,不可避免的,總會問上這一句,很想拿情話來哄她,卻又不忍心,因為我知道這回是真真切切的愛上了,無關時間,也亦無關年紀的大小,因為我知道我自己要什麼,看上了她,並非我所能控制的,儘管身邊的好友都亦不贊同我去愛她,但當我真正愛上的她後,才發現她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得令人嘆息,因為它就像童話故事裡的大小姐一樣的純潔,純潔的像本童話故事裡的公主般,純潔又美麗,白色的衣裳穿在她身上在合適不過,可她卻像劊子手在我的心口上不斷不斷揮刀,用力的砍了又砍,直到她疲憊不堪才停止,我無法說什麼,因為這是我們從美好的高處摔下來的結果,就像那音符高高的摔落!「碰!」「嘩啦!」「阿!」三聲,代表碎了滿滿的、慘不忍睹的紅色。
灰濛的天空,濃重的白霧,吐出來的氣也是灰灰白白的一團,我搓著手,走在校園裡,望著迎面而來的情侶們,哪天我才能這樣的光明正大和妳手牽手呢?或許是奢望吧?驕傲的妳一定不敢這樣做的,我心想著,肩負的責任感覺又種了一點,陰陰白白的天,天空像塊壞生鏽的鐵,陣陣聾聾聲和烏煙瘴氣的混濁交會著我的感官,急促的急促腳步,好像在對我說:「快呀!快告訴她,妳愛她!」我的心不停怦怦跳著,瞬間我彷彿回到年輕的十八歲。
「小薇,我們一起去吃飯吧!」她總愛這樣拉著我的手說,每周五下午,是我最快樂的時光。撒嬌的語氣,偷偷摸摸見面的方式,儘管我不喜歡這樣做,但仍是敗在她那張表情十足的臉和軟軟的語調,我所喜愛的人阿!怎麼可以罵呢?我總以自己獨特的寵愛,與她說著,說著說著一周發生的事,抱怨的、喜悅的、高興的、生氣的、彆扭的…等等,多元化的情緒反應了我這一周過得很不好,工作的壓力和學術研究上的責任以及過了戀愛甜蜜期的我,早已被這些生活上的瑣事磨掉了耐性,脾氣一天比一天還不好,仍是壓下不悅的口氣,耐著性子與她說話,我最深愛的人阿,怎麼能不懂我的心呢?我是為了妳阿!換做從前,我早已公然的公開了,在朋友和朋友之間,我是沒有太多秘密的,我不愛這樣偷偷摸摸的方式,陽光在我身後窗戶搖曳著,隨著風飄揚,金色的顏色閃耀著,我所喜愛的世界阿!我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喜歡這個世界阿,這就是文化上的差異性和個人想法上的不同吧!我低頭這麼想著。
看著星光大道第四季中的PK大魔王高慧茹所演唱的片段「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像永恆燃燒的太陽,不懂那月亮的盈缺…」那神情和歌聲深深的吸引了我,儘管演唱者不有名,但是非常的有魅力,就像我那親愛的她一樣,認真的女人總是最美麗的,在她最閃耀的歲月裡有幸結識,是我的福氣,我的好運,不能大大方方的公開,就變成了無關緊要的一件事,只要我們真心相愛就好,一切就會變得簡單許多,因為真愛是無敵的。
夜晚,學校很安靜,校門口的十字架仍靜靜的發亮,守護著晚歸的學子們,風輕輕走過我身邊,低語著暗夜的談笑。猶如純潔的白色上社會的黑暗,在夜裡獲得上的的救贖和聖母的戀惜,關照的大的傾瀉流水的日照,我跨於暗黑和純白之間,灰色模糊的地帶呼應了現狀猶豫不決的心情,帶狀的複雜性只是我未來的順利,我雖迷網但對此困擾卻毫不猶豫的認為是跨越就好的試煉一端,誠如始終相信我的朋友們,這是一條不能後悔也不容後悔的路,我一直都是這樣想的,儘管明天的未來充滿了變數。
寂寞是很咬人的,我懂。但在幸福到來之前,我們都要忍住寂寞啃咬人心的那份苦澀。我帶著所有不確定因素和過往陰影包袱繼續走,走在前路漫漫飄渺虛無的未來的路,而未來有你與我同行,是最好的一個陪伴。千萬別徒留我一人捲著自身在壓力之下苟延喘息著,別如困獸般的亂闖而頭破血流,連自己都過意不去的歸來現身。
「小薇,我愛妳!」耳鬢廝磨的愛戀話語,不經意間說出,我聽見了,心中的感動是難以形容的,她是這麼的不容易對人敞開心扉的一個人,過去的一切,過去的傷痛,讓她成為一個小心翼翼的人,我努力了好些年,以漫長的歲月向她證明,一步一步向眾人宣告我們的愛情,這是很不容易的,對她來說,孑然一身的我和擁有龐大家族的她,是很不相同的背景,她背負著家族的壓力,我背負著社會的價值觀和經濟的沉重,在這社會裡,好人往往隱藏在茫茫人海中,等待人們來敲門,不主動就不會有消息,這是多年來的經驗,我很高興的,因為我的付出終於換來她這句不輕易說出的承諾,這是我與他的默契,摸著她的臉頰,撫摸著她的髮,那紅塵醉微醺的歲月中,我們都已在現實中沉浮,飄向那遠方的光芒,是需要很大的勇氣,就像那醜陋的毛毛蟲要銳變成漂亮的蝴蝶,是需要經過漫長的日子等待,在等待。我就像那小孩子得到糖果般的高興,輕輕的對她笑著,輕卿的低語著:「親愛的,妳知道,我愛妳,愛妳一世,不管如何,我都將愛妳到永遠。」許下一生的承諾,屬於我們兩人的秘密與愛戀,在那鳳凰花開的季節裡,我們互許終身,在親朋好友的祝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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