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我變的很忙。
縱使我知道自己是故意的。
是阿,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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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選擇再十一月初趕上報名,我選擇在期中考前兩個禮拜,當每個老師都在唸說要好好讀書的當下,我卻是每天晚上都選擇去和撞球桌約會搞自閉。
我還知道我更早之前,菸量抽很大,沒來由的大,我根本沒預警我可以在三天內抽掉半包菸,縱使這對別人來講很容易,但,對我而言,卻是困難到了不行。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氣些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心裡到底在失落些什麼,反正到頭來,我還是只能尷尬的笑笑,避開,然後選擇一個看不見人的地方,在我視野裡頭的。
其實我也不喜歡和朋友談到太深,每個人都有自己不願被提及的地方,我有,而且還特別地多。相信每個人都有,不過是多跟少的差別。
就這樣,兩個禮拜過去,期中考到來,然後我根本沒有一點想碰書的衝動。根本是看到書就厭煩,根本是看到書桌就下意識的不肯坐在面前,根本…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的煩悶。
這陣子,自己像是瘋子似的開始拼命看著小說,好像想抓住什麼似的,可是,又不可能捉的住。我拼了命的看,在國文課,在護理課,在軍訓課,在公民課,在歷史課…
我一本一本的翻,我一本一本的仔細慢慢看,有時候在不經意就感覺到心裡有些玩意兒被抽動著,那或許是種共鳴。
我努力把自己埋入小說裡頭,我開始努力想處理我以前沒處理完畢的斷頭小說,我開始努力想搞好我以前搞不怎麼好的過往。我努力把自己埋入看似無聊又沒意義的事情,卻怎麼樣也不想再常常想著那件事情,那件令人心涼了一半的事情。縱使,我可能應該笑著說恭喜。
我想我有義務恭喜,卻也有暗自沉默的權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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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月幾乎沒有打些什麼東西出來,除了我把以前的一篇斷頭小說整理好了之外,其餘的,根本沒什麼進展。打了又砍,砍了又打,我也不知道這樣反反覆覆的,到底什麼時候會打完。
昨晚,在及時通上遇見妳,妳依舊如昔,我的感覺。
果不其然,當我告訴妳:你在橋的那邊,我在橋的這邊,兩個人處在不同的時空中,時間一久,我們當然也會漸漸變的沒有話題可聊…
而我看見妳回覆速度真是有夠快的快:你是在打小說喔你。
唉,妳還是沒變。一樣地沒變。我在螢幕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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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這一個月我也發覺,在沒有更新的這段期間,其實不少人問我到底是怎麼了?這包括了現實生活中所認識的,或者是在虛擬的網路上認識的朋友們,偶爾會問。
然而這段日子我才真的發現,還不少人光顧過此地,至少知道我遲遲不更新。
打了這篇四不像的玩意兒,可謂是這一個月來的心情。
我忽然發覺我有好多事情想做,我想努力練球,全力以赴的去比賽;我想學好吉他,所以在鏈球的這段時間,我多多少少還是翻著和弦譜在背,雖然我知道和弦很多學不完;我想開始著手《十八號路口》,畢竟是自浪緣之後,我想要再重新寫一部,參雜著我們回憶的故事…這讓我有些懷念,畢竟,很久沒有這種拼命的感覺了。
其實說穿了,不過也是藉由這些,來遮掩一些心情。
我不像小說裡頭男配角很有風度的對男主角打招呼之外,還不外對他拍拍肩親口祝福他們,然後自認瀟灑地消失在他們兩人的視線之內。
是阿,必須承認地是,我沒有那種好的不得了的風度,可是,卻也不會小人的在背後說些別人的不是。
而且必須坦承的是,我很難過,真的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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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才聽我媽跟我開了個玩笑…
「你是不是又談戀愛呀?我印象中你好像每次痘痘長的兇就是談戀愛耶…」
最近長的連我都覺得震驚,不過我想跟我媽訂正的是,是感情失意的時候如此,因為上次國三升上高一的暑假,痘痘也是長的猛。
所以最近非常客氣的長了副宅男的樣子。
那就不客氣的讓他先暫時繼續下去吧,至少,我暫時應該不介意。
我想,我應該要跟阿雲講的差不多,當務之急,是應該先把一月底即將到來的比賽先搞好吧,等搞好了再去想想怎麼樣擺脫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不過,我仍是難過。尤其倚著窗,在這樣的深夜…這樣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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