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河,比想像中小,寬度甚至不如淡水河,這樣想起來,漢城的漢江真是一條很大的河,因為望向對岸,幾乎只剩橋頭可見.
我印象中的美茵河也是小小的,大易說萊茵河也不大,更不用提柏林那條名不見經傳的史普雷河,以及馬堡的蘭河了.但是歐洲的河流小雖是小,水似乎一直是豐沛的.
聖貝內澤斷橋在岸上有一座高大的橋堡,與城牆相連,當然也就有一座城門開在這裏,橋堡中央有一處小花園,植有一棵橄欖樹,沒有見過橄欖樹的我因他廋弱又搖曳的身姿而著迷,執意要與他合影,羅馬人的壁畫中常出現這樣柔美的樹,他的形樣充滿詩意感動.普羅旺斯仲秋午后的涼風吹來,更加添製許多快悅爽情.
橋上的風就再大一些,我看見了TGV那時鄰座的四個美國人,應該同屬五年一億人次中的幾個.斷橋的盡頭有一道短小的鐵柵欄,站在這裏,還真怕不小心掉進河去呢!
橋的側邊有幾處可以下到橋墩,定睛一看,河水是相當清澈,待我們後來到岸邊散步時,這一點更可体會得.
橋堡的二樓有一群少女正在舞蹈著,窗戶全開,並不怕人窺看,猜想可能是類似社區大學之類的修課,亞維農城人的現代生活和古蹟之間並沒有隔閡.
我們走在橋外的河岸邊,一列隊的水鴨全擠水陸交界的水面上,並不怕生,只是把腳伸進去的時候,會略略散開,卻沒有一點驚惶的樣子,很有秩序地很快又排出另一列隊伍.
在大易的提議下,四個人都拍了氣吞斷橋的搞笑照片,只見旁邊的波蘭遊客會心的一直微笑著,突然覺得世界很美,所謂大同的意境,離此又有多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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