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台大醫館打延友盃。
一點半跟凌岑說晚安,又瞪著天花板數完了兩點半的鐘響,
五點半時在微微天光中醒來,
好像賽程排早一點我就會因為擔心睡過頭而淺眠,
雖然小白很堅持的說你是在興奮啥?
興奮嗎?早知道這樣睡不著又早起、下次我自願幫人去排停車場月票好了!
初賽的分組名單裡面看到了昭瑩跟殺人王的名字,
對於地鼠必然成員的我而言聽起來就很不妙啊!
於是在車上偷偷跟另一隻地鼠約定:萬一被打爆的話下午還可以溜去中研院!
早上的初賽三場六局全勝,過程雖然有小浪但不至於翻船,
果然第一局雅各就開張發揮了大絕招:用臉攔網,
原來這就已經預告了他有始有終的一天啊?
中午大夥吃完了小籠湯包,凌岑、小白問我不去逛街嗎?
我說阿如約我一起去台大打球耶!
好啦阿如在螢幕前不要皺起半邊眉頭,
..其實她只是在msn說下午有空她會想過去台大、
我就自己在心裡偷偷說那我也要跟哈哈!
順便可以測試這回坐雅各的車進台大會不會又下雨、是不是真有雨神的命格,
反正下一場六點才開始,於是三個人很不怕死地又轉戰台大室外場。
一開始先飄小雨,唉我只帶一雙鞋啊不要淋溼;
雨停了以後卻又出大太陽熱死人不償命,
天氣也是「消肖」,跟某人硬撐著待在場上的行為差不多,
第三局以後雅各阿如下場休息有心動一下,
但是心想現在下場坐太久我應該很快就會進入休眠程式,
而且複賽第一場應該不會太難打吧?(跟水蜜桃昭瑩他們比起來)
還不如繼續待在場上讓自己有事情做也讓別人有事情做好了哈哈!
(設計隊友對白:這個人在後排躲太陽,對面攔網還不幫忙cover是怎樣?)
(我:哼!誰說我沒事做,如果是阿如攻擊我還會準備拍手歡呼呢!你是阿如嗎?)
總之,室外場硬是再累積五局,
心想距離下場室內比賽時間也差不多了總算下台一鞠躬。
自己種的苦果總是要自己嚐的,
複賽第一場第一顆雙方就來回很久,我完全呈現當在開機畫面,
心想啊不對啊!不是應該輕鬆打的嗎?
來回這麼久是怎麼樣?整個有驚嚇的感覺!
這樣太耗費力氣了會很累,
果然把頓頓舉給我的第一顆球扎扎實實的打在白帶上送給對方一分輕鬆多了....囧rz。
這場的對手爆可愛的,
感覺得出來她們也是抱著挑戰的心態享受著我們的攻擊,
凌岑也因為對場的回應打的超順手,攻擊美到我真的很想去找她的推拿師,
問問他是不是平常幫凌岑治療之餘還偷偷灌輸真氣什麼的,
怎麼覺得修好凌岑的組件以後她打得比以前更好!
遇到同樣會有笑聲大叫聲音效聲的對手其實很開心,
但心裡開心是一回事身體是另外一回事,聽到場外如皇上對我下了諭旨:
羿芬快快快,我難得的違抗了君命心想我也很想快啊!
但是手臂快變千斤頂了!
終於,等到第二局連續發了幾顆球分數在18分被對方喊暫停之後,
如皇上殷殷探問羿芬你看起來很累要不要換人休息一下!
有場可以站絕對不會主動下場的我,只猶疑了一下就破天荒地答應了,
絕對不是因為問的人是如皇上的關係,而是───
哇靠我以前都不知道發球腰會用到這麼多?
左腰已經開始緊酸到當我每次走向發球位時都會心想拜託妳們對面快把發球權拿走吧!
右手則是只抬到剛好差不多揮臂夠讓球過網的高度就好,
完全不想再多爬升那幾分!
所以如皇上幫我去發球的時候,我是真的用很感激的眼光看著我的救命恩人,
我代替我的左腰右手向您行三跪九叩頭禮─跪叩叩叩、跪叩叩叩、跪叩叩叩€~謝皇上恩典
如皇上發完了比賽,下場後頓頓問說逛街有這麼累嗎?
只能苦笑著說我沒有去逛街!
待了超過十二小時的球場這時候感覺像是讓松鼠死命繞圈圈的轉輪,
這意味著到了我的極限了吧我想!趕緊逃到外面去呼吸新鮮空氣,
邊走邊踢想讓小腿放鬆一點、
順便想找個地方抬個腿試圖讓腳還可以撐到最後一場,
可惜我看上的平台正對著會議中心,
裡面一堆西裝筆挺的人正在喝酒拼卡拉ok,
突然有雙嫩腿漂浮在落地窗上我怕這些伯伯叔叔們會嚇傻眼、奪門而出吧!
就在這個時候,凌岑跟呂小白竟然同時拿出對學姊的體貼溫柔,
明明自己也都是很累了、還自願幫我來個背部腰部的按摩捉龍,
哇我真是太感動了!通常她們兩個聯合起來把我當學姊的時候,
是當她們在批踢踢被人家歸類為阿姨階級時、
就會把我這個89級的劃去當阿桑!......
靠著凌岑傳承自神奇推拿師的點穴功力、還有小白的拍拍搖散功,
腰部的痛得到了一點舒緩,再加上阿如充滿愛心包裹美觀的纏腳,
我對自己說撐下去陳一分,
撐完了破紀錄的十五局以後再去跟某人嗆聲哈我體力比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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