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晚與蛋散在茶檔吹水,一整晚對面的光碟鋪都在炸歌,當選播Nelly Furtado那首say it right的時候我的腦海里不知覺的浮現這首MV里面那三個穿白色背心的舞者跳舞的英姿,我就在想其實一個男生如果會跳舞其實还蠻吸引人的。
此時我隨口問蛋散:“你喜歡男生會跳舞的嗎?”
蛋散頓時流露出一副傾慕的表情說:“喜歡喔,尤其是那些跳街舞的男生真的很有型啊。”
聽到蛋散這樣說我用斜視45度的目光望著她,我壓根兒就不喜歡街舞,它給我的感覺很挑撥性,很持勢凌人,兼以為很有型。
蛋散仿佛沒有察覺我的神色,還很喜悅的問我:“為什么你醬問?難道你也是會跳舞?你跳的是那一種?Locking?Popping?Breaking?”
這時我滿臉疑惑,這些專用詞對我而言是有一定程度的陌生的。就在那晚我又再對蛋散講起我咸豐年的事。
話說在兩年前,有次與友人相約去城中某間夜店消遣,那晚我們一行五人包括我。友人攜伴一風韻猶存的美容店老板娘隨行,初次見面與她沒有兩句。然后有兩人是老細級友人,加上一個商界的女強人,他們當晚都在談一些生意上的來往,我這些打工仔自然對他們話不投機半句多,結果那晚我獨個兒差不多干了半枝有多的fire bombay。
酒力開始上頭之際,我漸漸的陶醉在微醺的狀態里面,隨著音樂的節奏在那邊獨舞起來了,我現在回想起那晚我在那邊一個人solo了很久,就freestyle,或者可以用婀娜多姿來形容,呵呵。然后我在白忙中抽空看到老板娘在另一頭好像上了童那樣在那邊一直很努力地去甩她的頭髮已營造那種的飄逸感。
酒力開始不勝負荷,趕緊步往廁所紓解。就在途徑去廁所的時候,我注意到不遠處有一對男女一直注視著我,當我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我確定他倆是望著我的,而且那個目光是傾向于一種欣賞的目光(我要特別強調我沒有飲大)。我就在想難道剛才我一個人在那邊跳舞很好看很帥嗎?加上我那邊不是舞池,除了我和神婆之外應該都沒有人在那邊忘我醬跳舞。我實在找不到一個邏輯去解釋為什么他們用那種目光望著我,只能解釋為我跳舞真的很好看。-_-
當我去到廁所的時候我很快就發覺有另一個可能性去推翻剛才我假設那個可能性,就是我發現我沒有拉褲鏈,就整晚就在那邊懶陶醉跳舞。。
但問題來了,距離那么遠里面那么暗,他們真的瞄到我沒有拉褲鏈嗎?我寧愿相信我的第一個假設,那就是我跳舞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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