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放器上的電離雲,從螢幕開始放大在房間裡,以為混亂需要整理,但其實它只能是混亂而已。將一箱箱的書拖出來,我認為各種動作都能有最搭配的音樂,因為人生跟電影沒什麼兩樣,都可以說是集藝術為一身的作品,所以我拿出珍藏的唱片放進電腦裡,用以紀念這些已被視為再無用處的印刷品。
昨夜看見的恐怖片,有關於冰箱。那封閉的空間突然變的不再封閉,竟也成為恐怖的一種,開啟的門一但打開在你面前,就開始猶豫是否要走進。或許那只是另一個封閉的空間,不過卻是毫不熟悉。未知令人恐懼,或許更可以說是無知的自己令人生出更多恐懼。
日子是堆疊的日曆,是旋轉的指針,不去理會資本社會將勞力利用徹底的瘋狂主義,是不是就能獲得安逸?我們總在追求一個自己能相信的道理,一個完全理想的烏托邦,雖然不一定會實行。我開始想像如果有一天打開衣櫃發現一條通道,我能不能有那種勇氣踏進去捍衛我的理想和憧憬,不過現在打開衣櫃只會有一堆破爛的牛仔褲、T-Shirt、和陪伴我好幾年的外套與幾件鬱鬱寡歡的毛衣,僅此而已。
看完巴爾扎克與小裁縫後,想到思想的複製性立基點該在於沒有思想,沒有思想學習就會快,但要忘記故有思想並非簡單的事,藏著腦中的奏鳴曲嘴裡唱著想念毛主席,然後漸漸忘記托爾斯泰和大仲馬,我會是求這種安逸的人,阿,因此那些過於美好的言語又怎麼會屬於我呢?所以說美好故事的人最值得尊敬,他們看過千百個人生,還無私的將千百個人生送給別人。
國語練習簿,什麼是國語?教授要我們有批判性思考,但是緊抓著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辯論,感覺上好像是特地來折磨自己。因此看來寫到這裡大概要做個結束,我們發現最簡單的事情其實隱藏著最複雜的過程,而空洞的文章不值得你仔細的閱讀甚至讚美,即便那是你最親密的朋友、最摯愛的情人都不能說出違心之論。
因此我必須承認,其實我的重點大概只是,我覺得很煩,這樣而已。
那跟你第一次喝下肚就感覺暈眩的調酒有關嗎?
那跟你遺失香水原子筆的地點有關嗎?
那跟你最喜歡在泡澡時聽音樂的習慣有關嗎?
那跟你朋友的爸爸的外遇生的小孩有關嗎?
怎麼可能有關,又不是在寫推理小說。
還有,我不要的書你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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