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被塗上立可白擰緊腦袋卻擠出一片茫茫在無限恐怖之前手足無措如同黏鼠板上的蟑螂這不屬於我呀這是!在地獄門口三頭犬對你咆嘯早該進來了快點吧快點吧快點吧過來領取你的心思該是放下的時候了提起行李坐上不屬於自己的位子包袱太重了,背呻吟著閉嘴!米白的腦袋只能專制地命令啃蝕著身體每一寸的背叛嘴巴成了裝飾品神經的橋梁早被期限給割斷一邊空白,一邊黑暗剩下吹笛人把你帶到自己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