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莒光車門旁的走道上,隔著道門的車廂內絲毫沒有這裡的燥熱。還好速度所引來的風吹散了熱的氣息。車相與車廂的連接處被拉扯的痛叫。我透過貼上白色條紋的窗望著裡頭,座位是朝前的,所以我只能看到幾個黑壓壓的頭(當然有幾個頭早就凋零而盡了),包括離我最近的她。
及肩的黑色長髮遮住了以我這個角度唯一可以看到的側臉,連身牛仔裙內是潔白的襯衫,袖口還綴上了類似蕾絲的花邊。而該是她白皙大腿的地方被粉紅色的連帽外套給蓋住了。莒光咻咻地奔過了許多場景。
我靠著漆成皮膚黃的牆靜靜觀察她,只見她把手伸進外套內,動作頗不自然。外套下緩緩鼓動著,的確,她正在自慰。
家裡大量的無聲自慰視訊都沒有現場的令人臉紅心跳。我的手不自禁地摸向褲檔,隔著褲子磨蹭裡頭含著火的生物。窗外銀白的鐵軌刷成了數道爪痕,我想像她的手指甲在我的背也抓出相同鮮紅的痕,如同門上手把旁多年累積的斑剝。我保持理性不將手伸進緊繃的褲子裡,卻盯著她不理性的上下起伏,喘著氣。我想她一定壓抑著衝動讓手指頭在裡頭盡情地攪動。
我瞥向出底框啷框啷的撞擊聲,是床咿呀、是窗外車輛呼嘯而過;碧綠色的地板,是草地、是樹林;皮膚色的牆,是她、是我融合在一塊。
然後,她把手拿了出來,而我卻依然硬挺的難過。她吸吮著指頭,一跟、兩根、三根...原來,我邪惡地拉起嘴角,手停下來。列車也進站了,她若無其事地抓東弄西,我下車保有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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