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一飲而盡杯底的莫斯科騾子
遠方的汲水聲、雨滴、詭異的嬰兒哭鬧
都成了魔幻音樂的節拍器
床上抱著微濕的棉被(為什麼是棉被呢?)
世界便像沙漏般而你是最後一粒寂寞的沙
殺死了自己和他人
肚內的在翻滾燃燒
剩餘的酒精正在尋求出口,那
就是這白癡召喚我們又無力頹倒
嘲笑著諷刺著摧毀著
大概是比例不對吧,你笑著說
冰塊多加了一些以致於房間都結凍了
稍一用力心就破碎成星
遙不可觸只是膚淺的形容詞
徘徊在文字與螢幕之間馴服
少了點溫度,快放把火吧
別人幸福地笑著你在幹嘛?跟著傻笑
玻璃杯陰險的倒蓋
掙扎中窒息的燭連酒精都沒得燒
跌在黑與白的吸水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