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常這樣,等待等不到的東西,翻回以前寫的日記,其實都是大同小異,一樣的話語、一樣的用詞、一樣的小迴圈重複重複這樣,永遠都沒有出口似的。其實,多傳了那麼多簡訊,根本也不能怎麼樣,不會比較靠近,也不會比較認識。
前幾天看著自己的雙手,發現除了自己之外,很少碰觸生命體,有溫度的那種生命體。死的、死的都是死的,冷冰冰的物體環繞在生活週遭,甚至是摸著自己的手都覺得冰冷,這代表著我也不是一個有生命的生命體嗎?
交集,交集是問題之ㄧ,常常在什麼結束了之後,就真的什麼都結束了。第二個是主動,等待主動,等待著別人的救贖,自己卻死在角落,一步都不肯爬起來。說到底了是心裡害怕,害怕自己的資格,害怕自己的付出不過是別人的冰山一角,害怕自己的所作所為在別人眼裡不過是沒有意義的東西。然後就這樣流掉了,像河水一樣。
村上之所以會有人喜歡,我想是在他的文章裡時常可以找得到一些共鳴,例如在<關於跑步,我說得其實是....>這本書裡,就可以發現村上也是自發性地尋求那種孤立性,然而到了五十幾歲的他依然如此(或許只是我個人的誤解),我時在是很難想像這樣的個性活到五十多歲會是怎樣的,我自己就是這樣的個性。
常常在上軍巴時,大家都找好了伴,自己卻只能先上車,等待著找不到座位的人;兩兩打餐盤時也是,然後自己一個人收兩個餐盤的善後;一個人的電影院,一個人的旅行,一個人的運動,一個人的撘車,一個人的對話,一個人結果。其實也只是自己不去積極的向外擴張,但我就是沒有那種東西可以拿出來給別人,那種東西,很抽象。不適合自己的場合,只好躲避,然後又流失掉了,像雨水一樣。
自己只是一個愛幻想的人,所有的可能都在腦袋裡發生過後,便放棄了動的可能性,然後很自然地以自我的悲劇收場,再自以為是一個悲劇英雄。其實根本沒有然看見所謂的發生是怎麼一回事,只看到掃興的自己。是想太多阻礙了自己?
其實只是想要一個慰藉而已,照現在來說,追求什麼不追求什麼。在區間上,看見她的頭跟他的脖子緊密地鑲嵌在一起,就好像技藝高超的工匠所造出的寶石與框,天生就跟在那裡的樣子,她的頭跟他的脖子。然後就開始尋找不可能的慰藉,好像自己是一個拿著插頭到處尋找插座的白痴這樣,到處嘗試,然後卻遇到了220V或不對等的頻率,搞得自己很狼狽,卻對這世界轉動毫無影響。不過就是個小角色罷了,根本沒有人知道你上台又下台了。
等待回應,卻什麼也都沒有。然後胡思亂想,放棄再次放出消息,斷線。無止境的循環就是這樣。問題出在哪一個生命的環節自己都不知道,就這樣自我墮落到了現在,太多太多的事因揉合成了現在的我,也是我自己殺了我自己的生命。
對於感情,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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