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樂裡翻滾的注音符號不停尖叫
讓黑冷水流進制式的軌道鑄成了搞笑面具
人人戴上到處招搖撞騙
一面倒的情況已不再重蹈覆轍
只因為沒有人願意多次相信狼真的來了
虛構的狼
無從探索的歷史如同巴爾幹半島
爆炸的瑕疵在每三到五公尺處埋下火藥的種子
結果是稀稀疏疏的呢喃武裝成碉堡
在附和聲中建立起各自為政的國家
(或許三到五人一個國家)
緊接著又是呢呢喃喃的話語掀起家常式的
崩毀,重複
暗笑她們的迂
就如同社會的縮影狹隘,偏執,激烈,慣性
一步步的狂妄打擊了旁觀著的信心
「有解藥嗎?」妳問。
「除非沒有那兩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