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過完,就是要廠訓加ㄠ斷的日子了。
昨天服儀校閱,又被念了一頓,很有到哩,想反駁都不行的悲哀。
升上三年級,第二次的自治週,從用頭腦思考的人變成用嘴巴思考的人,一點成長都沒有。
原來,底下的人是這樣想,當初站在不同位子的自己卻也無奈。
情況不同,有不同的難度,今年呢?
發現不被了解真的是很難過的一件事情,被誤解就更加絕望了。
想要再加解釋又顯得沒氣度,像只能放在那邊爛掉的蘋果。
語言隔閡。
她們的世界就是這樣建築而成的。
所言不假。
原來,就只是發生、碎碎念、附和、碎碎念、附和,這簡單的步驟,整個團體就染上了污名,想碰都碰不了。
這就是人言可畏的開始,只是加上了點心機。
說什麼抽高來看這樣抽象的話,自己卻陷在永無止境的小小迴圈裡出不來。
還不慚愧地解釋小迴圈跟我和"我",這樣自我性的事情。
真是丟臉至極。
一年來想法上一點長進都沒有。
慰藉,真的是不好的東西,碰不得。
但定義又是如何?
怎樣才不叫慰藉,怎樣才叫做關心?
虛晃了八年卻還是沉浮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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