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牙裂嘴的粉紅兔子在人海前張牙舞爪,鐘聲四響之後。本週重播了一百次到一百零一次相同的畫面,一陣陣變質發出惡臭的波動在兔子和我們心中暈染開來。他相信我們的未來就是必輸的烏龜。而我們只能吞下,向一顆自爆的核彈,複雜的灰燼與輻射塗成了不堪入目的雜耍。
相同的三位數字抓著致命性的尾數。在巨大的滾輪上掉下了無數毀滅性的小細胞,兔子說籃子裡的一百三十八顆雞蛋只是一顆。打從換了顆兔子頭後,看到了奇異的舞蹈,像是邪教儀式前,惡魔的腐敗權杖一般。這時候孩提的平靜已經蕩然無存。
要捧著兔子上轎,讓無故的咆哮自嘴裡難產。醒醒吧! 每次號角響起總會忘了月光爲何黯淡,也許是兔子跑過終點前,沿路丟下的垃圾。
坐在觀眾席,看見烏龜縮著頭卻又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停在垃圾堆裡徘徊。下一刻,粉紅兔子回頭(慣性地)擺弄碩大的耳朵,不削地伸手指向另一端,把鏡頭丟向傻眼的烏龜.....連連看遊戲很簡單,垃圾--烏龜。當我們閉上嘴巴緩緩抬起左腳。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