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著一襲雪白西裝
乘著米白一葉扁舟
划過牛奶的鏡湖
而今,正駛進茫茫霧幕
期待鮮血暈染所有文字
自從中間的角色顛覆
張牙舞爪的世界包圍
我把自己塞進牆壁裡
用混亂黑暗榨出思緒
端著盛裝貧窮的盤子
步上陌生樓梯
攤開也許佈滿幻想的紙
也許是指針們尚未走到他要的那
某個角度
看起來,人格被抹殺很久了
似乎從理性消失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