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
我扮演起聆聽者
不分等級的練功
只有左右兩派的天秤等著平衡
隱瞞東家不揭傷疤
用謊言替西家補妝
口中說兩家藕斷又絲連
或許靠聆聽
滿足了偷窺的欲望
當聆聽不再具有療效
崩裂的時刻逼近
濃稠度低於水滴
剩下的,僅是純粹的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