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陸官南營區後,我一直有保持著寫日記的習慣
似乎,大家都想要寫日記
有一陣子,這寫日記的風氣好像要起來了
但可能是死在堅持吧。。。
不過說真的,入伍訓時寫日記,真的可以幫助撐過
我寫了整整一本筆記本。。。
說到用筆和紙,另一個就是信了
那一陣子,我一直很考慮想寫信給誰
但是我能寫給誰?
每次發信時,一個個的名子都被叫到了
我卻還是手上空空。
我左思右想,終於想到了戴老師跟怡純姊(重點是我沒有怡純姊的地址)
但是,我能寫給她們什麼呢?
原來,寫信很難
於是,我就這樣痛苦的聽著別人的名子被念出到結訓
現在,我有再跟怡純姊通信了
這算是種補償嗎?慰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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