醞釀的夠了? 也許就是清清楚楚邊界何在,才能安然一搏。 說一搏,其實是需要更正謬誤的;並未給予什麼,連承諾也沒有。 不要說承諾一文不名,我雖非一諾千金之輩,卻也甚少輕許諾言。 那麼,倉促一說又是何來? 可以更久,更長,可以一直不發生,只是如此。 我喜歡這耐人尋味的一切,你要維持純淨不染,安適恬淡, 這是我唯一愛你的部分。 萬不可提出要求發出疑問,此時我甚是薄弱,無可給予。而你, 身軀壯闊尚不足以容下我所有罪愆就輕挽我的手, 離別時只吻我臉頰,不要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