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一樣﹔迫近黃昏了,燈仍是不開, 直至屋裡稜角模糊了,方打起一盞燈。不像打掃, 倒像四處走動。就四處走動,彷彿巡禮。 幾與從前無異。 短上衣工作褲,滿屋走動,偶爾引吭輕歌。只是不再滿腹言語, 沒有那充斥空間的許多。 留戀嗎?不是的。這已是永遠的背離了。剩下的,也不久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