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默默坐在那裡看書,買了很久一樣簇新, 書背硬得折騰人,指骨都要斷。 為什麼需要稱謂? 設想不需要的種種可能,就開始盜汗。 是,我分得清再親密的兩人還是獨立個體,因而需要區別你我, 此外我從不希冀成為任一人。然而稱呼妳是非常怪異的,彷彿叫的是我。 詭譎的是,我也不曾渴望成為妳或取代妳。 純然的事。妳是我,我是妳,我何必喚我自己? 當然妳可能知道 可能不知道。終究我是無法區別我和妳,儘管我們是這樣迥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