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臺又掛了,天如常亮了,
簡訊裡我們總說「天光大亮,一夜,如此。」
隔著薄壁,鄰家女孩半年來幾無長進的琴聲響起;
我們不曾聽見,因你一日得需12小時睡眠之故。
芭蕉叢下裝載漁獲的巨獸醒來之後,簡直噤不敢聲。
我總是醒來,小傢伙們則不知究竟睡過沒;
用了整個早上尖聲哭鬧,我們之中誰只得起身餵食。
所謂晨間騷動,莫過於此。
嗯。
我不能入睡,我害怕。
鮮少枕在你臂彎裡,擁你也教我渾身痠疼,
但覺得蠻好的,你在。
這是我少得可憐的真心話。
誰說又寂寞又美好?
兩人雁鳥一般,鎮日地聚散離合,
好不令人倦怠。
你什麼時候回來?
什麼時候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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