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多多武俠片當中,可以看到武林高手善用武器:有人用刀;有人用槍;有人使用暗器。但真正厲害的高手則用扇子、洞簫或古箏當武器!
當然,腦子裡還有另外一個學生時期大家共同的印象──焚香操琴、羽扇綸巾的諸葛亮。那一種悠閒,那一種臨危不亂,那一種處變不驚的氣度,恐怕還真的是要多少學點音樂才會有的神采吧!
在「笑傲江湖」的影片中,在周星馳「功夫」電影及更多記不得名稱的戲劇裡,只見文質彬彬的讀書人,溫柔婉約的奇女子,撫弄琴弦、撩撥聲韻,聽得人陶醉不已、聽得人渾然忘我。只是,不多時氣氛驟變,曲調急轉,原先的祥和立時為肅殺之氣所取代。原本的樂器當下變成武器。原本的醉人的旋律馬上變成殺人的工具。咻咻咻,噹噹噹,鏘鏘鏘,聲波化成無形刀槍,曲調終──人死傷,觀眾見識到溫柔背後的力量!
不過,真要說起我的古箏印象,還是得推到師專一年級。當時晚自習社團招生,來的是位男性的學長,沒料到他今夜的目的竟然是邀請我們班同學──這群血氣方剛的毛頭小伙子加入古箏社!雖然他是竹風班的輔導員,但我們是「和尚班」,這一群大男孩無法理解幹嘛要學那氣質優雅的古琴彈奏。於是全班男生不約而同發出「嘖嘖嘖」加上「哎唷」的輕嘆聲來回應。最後,學長的業績當然掛零。後來,那個社團是不是繼續存在,我並不知曉,也完全不去探問,但這是我對古箏的第一印象……男生彈古箏,嘖嘖嘖!哎喲!還真是覺得有點給他奇怪喔!
之後加進了管樂社,原先打算吹長號,也就是伸縮喇叭。結果社長說:「你的音感好像比較適合固定按鍵的樂器喔,那選木管好了!」我同學在一旁插科打諢說:「給他水管就好了啦!」我當場糗得面紅耳赤。但因為這樣的插曲也讓自己確知我媽並沒有把「音感」這種先天的才能生給我,就像有些人的媽媽沒生膽子給他們是一樣的。想想……沒學古箏也對啦,不然光是要用左手按出準確的音高,恐怕得按到手腫得像麵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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