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什麼時候愛上那藍藍的天、白白的雲呢?
國小一、二年級吧!我像是個沒有教室的學生,
課桌椅總是被搬來搬去,
搬到老師的講桌旁上課,或被扔到別班的最後一排上課,
更甚至坐在教室外面上課,
也許為了躲避來往的學生、老師的注目禮,
我選擇望著天空,想像著自由和我的距離,
它使我放空了我的大腦,不再那麼的想哭泣,
就是那瞬間,我愛上了藍天白雲,
當時的我並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需要如此,
也許我只記得除了藍天白雲,還有那刺眼的陽光罷了,
”教育”在我眼中顯的諷刺,
這麼做是想要教育一個學生些什麼?
我想不到,也無法理解。
後來到了國小五、六年級,
“教育”對我而言更是可笑至極,
我記得那時候我的班級被學校選上當舞龍舞獅表演班,
只是我的身體健康狀況並不是很好,加上我父母並不贊同我去學舞龍舞獅,
於是和班導師說我的健康並不適合參加練習,班導師表面點頭答應,
卻是當著全班的面說:「這位學生不合群,不想參加舞龍舞獅。」,
原本在班人際關係不差的我瞬間跌入地獄,
然後我新買的筆、鉛筆盒全被扔入垃圾筒,甚至是扔到校外,
許許多多的惡作劇,和不堪入耳的形容詞全是我得承受的,
被打我不能還手,因為那樣鬧到班導那,我更是要再被重重的打一頓,
動手打人的反沒事,鬧到家長那,我是對的也全變錯的,沒人會幫我說半句話,
有一次班上有幾個人遭小偷,而這個罪名也順理成章的落到我身上,
而我所受的一切,到最後我才知道,只是因為那位班導師有收禮習慣,且禮物不夠好、不夠貴重她還不要呢!
在我記憶中,也是因為學校弄了個舞龍舞獅班,班導是教數學的,但那時候數學課幾乎根本變成了舞龍舞獅課,而國文、體育、音樂、自然也常常被借去練舞龍舞獅,不能參加練習的我也就閒閒的在教室發呆,一個該是學習的地方、一段該是學習的時間到底成了什麼?
那些人們以為可以在學校學到的,或許我什麼也沒學到。
也是這個時候,我認識了Eva和其他校外的朋友,他們逃學、抽煙、喝酒樣樣來,或許他們不被這社會所認可,但那時的我或許也已分不清什麼才是被認可的,即使什麼也沒做,在學校、在家中還是要被處罰,看著自己已被打腫的手、看著自己身上許多的瘀青,我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只是這個答案也沒有人會告訴我。
是的,我選擇與他們一起,因為覺得這也許會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了吧,這麼做,至少可以讓同學們對我的惡整不再越來越過份,如果沒有人幫的了我,或許我只能先將自己武裝起來…。
當我越是靠近他們,我發現所有的對錯事非都已不是那麼一回事,每個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故事,這些看似錯的,背後呢?沒有人會去想,就像當我與他們走近時,沒有人知道我內心的掙扎,只一昧的就這麼將我歸納成壞孩子。
無所謂了,重要嗎?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就好,我知道我自己真正交了些什麼朋友就好,至少他們會保護著我,不是嗎?至少他們肯聽我說話、肯相信我說的,不是嗎?這些是學校和我家裡的人所做不到的…,不是嗎?
什麼是對的?默默承受這所有一切的不公平,是對的?還是這樣的教育方式是對的?亦或者,學校老師所做的就一定是對的?
有些傷痛在外人眼中看似沒什麼,那是因為受傷的不是他們。
十幾年過了,我從未走出當年的痛,我從未忘記,總是在深夜的夢裡一次又一次的重播著,然後一次又一次的驚醒。
當年那位班導現在依然在那所學校任職,所做的一切依然不曾改變過,我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和我一樣…
大二的時候,有一次早上我要搭捷運去上課,坐著看書的我,旁邊突然多了一群人,很暄嘩,大聲的討論著些什麼,其中一個坐到我旁邊,當我抬起頭,我愣了許久,大腦也空白了許久,就是那位班導,他不認得我了,可我從來也沒忘記過他那張臉!
可笑的是,當我聽著他們所說的還是哪個家長送了什麼之類的,我感覺我正在看著的六法都顯的諷刺了,我不懂為什麼這樣的人還可以繼續好好的當他的老師…。
後來我到了我大學的教室,我瞬間崩潰的大哭,沒人知道我怎麼,周圍的人再怎麼問我,我也說不出話,當下我真的只想好好的哭一場,心很痛,感覺以往的傷全湧了上來,與其說我無法原諒他,又或者我無法原諒的是我自己,我恨我自己什麼也做不到…。
從什麼時候愛上那藍藍的天、白白的雲呢?國小一、二年級吧!我像是個沒有教室的學生,課桌椅總是被搬來搬去,搬到老師的講桌旁上課,或被扔到別班的最後一排上課,更甚至坐在教室外面上課,也許為了躲避來往的學生、老師的注目禮,我選擇望著天空,想像著自由和我的距離,它使我放空了我的大腦,不再那麼的想哭泣,就是那瞬間,我愛上了藍天白雲,當時的我並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需要如此,也許我只記得除了藍天白雲,還有那刺眼的陽光罷了,”教育”在我眼中顯的諷刺,這麼做是想要教育一個學生些什麼?到現在我是想不到,也無法理解。
後來到了國小五、六年級,“教育”對我而言更是可笑至極,我記得那時候我的班級被學校選上當舞龍舞獅表演班,只是我的身體健康狀況並不是很好,加上我父母並不贊同我去學舞龍舞獅,於是和班導師說我的健康並不適合參加練習,班導師表面點頭答應,卻是當著全班的面說:「這位學生不合群,不想參加舞龍舞獅。」,原本在班人際關係不差的我瞬間跌入地獄,然後我新買的筆、鉛筆盒全被扔入垃圾筒,甚至是扔到校外,許許多多的惡作劇,和不堪入耳的形容詞全是我得承受的,被打我不能還手,因為那樣鬧到班導那,我更是要再被重重的打一頓,動手打人的反沒事,鬧到家長那,我是對的也全變錯的,沒人會幫我說半句話,有一次班上有幾個人遭小偷,而這個罪名也順理成章的落到我身上。
而我所受的一切,到最後我才知道,只是因為那位班導師有收禮習慣,且禮物不夠好、不夠貴重她還不要呢!
在我記憶中,也是因為學校弄了個舞龍舞獅班,班導是教數學的,但那時候數學課幾乎根本變成了舞龍舞獅課,而國文、體育、音樂、自然也常常被借去練舞龍舞獅,不能參加練習的我也就閒閒的在教室發呆,一個該是學習的地方、一段該是學習的時間到底成了什麼?那些人們以為可以在學校學到的,或許我什麼也沒學到。
也是這個時候,我認識了Eva和其他校外的朋友,他們逃學、抽煙、喝酒樣樣來,或許他們不被這社會所認可,但那時的我或許也已分不清什麼才是被認可的,即使什麼也沒做,在學校、在家中還是要被處罰,看著自己已被打腫的手、看著自己身上許多的瘀青,我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只是這個答案也沒有人會告訴我。
是的,我選擇與他們一起,因為覺得這也許會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了吧,這麼做,至少可以讓同學們對我的惡整不再越來越過份,如果沒有人幫的了我,或許我只能先將自己武裝起來…。當我越是靠近他們,我發現所有的對錯事非都已不是那麼一回事,每個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故事,這些看似錯的,背後呢?沒有人會去想,就像當我與他們走近時,沒有人知道我內心的掙扎,只一昧的就這麼將我歸納成壞孩子。無所謂了,重要嗎?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就好,我知道我自己真正交了些什麼朋友就好,至少他們會保護著我,不是嗎?至少他們肯聽我說話、肯相信我說的,不是嗎?這些是學校和我家裡的人所做不到的…,不是嗎?什麼是對的?默默承受這所有一切的不公平,是對的?還是這樣的教育方式是對的?亦或者家人、學校老師所做的就一定是對的?
有些傷痛在外人眼中看似沒什麼,那是因為受傷的不是他們。十幾年過了,我從未走出當年的痛,我從未忘記,總是在深夜的夢裡一次又一次的重播著,然後一次又一次的驚醒。
當年那位班導現在依然在那所學校任職,所做的一切依然不曾改變過,我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和我一樣…大二的時候,有一次早上我要搭捷運去上課,坐著看書的我,旁邊突然多了一群人,很暄嘩,大聲的討論著些什麼,其中一個坐到我旁邊,當我抬起頭,我愣了許久,大腦也空白了許久,就是那位班導,他不認得我了,可我從來也沒忘記過他那張臉!可笑的是,當我聽著他們所說的還是哪個家長送了什麼之類的,我感覺我正在看著的六法都顯的諷刺了,我不懂為什麼這樣的人還可以繼續好好的當他的老師,我更不懂這個社會從什麼時候開始連這樣的話題也看似正常了。
後來我到了我大學的教室,我甚至不記得我是怎麼走到教室的,我瞬間崩潰的大哭,沒人知道我怎麼,周圍的人再怎麼問我,我也說不出話,當下我真的只想好好的哭一場,心很痛,感覺以往的傷全湧了上來,與其說我無法原諒他,又或者我無法原諒的是我自己,我恨我自己什麼也做不到、當年的我什麼也改變不了,過了那麼多年我還是困在當時小小的心靈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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