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給我摯愛的親人,二姑婆。
欸駿說,培煊你文章份量變少了。對,我也覺得變少了。趁著過年前還沒回名間,來打一下。但總覺得是不是開場白少了什麼?遜掉的感覺。不管,寒假好熱,不過這種溫度很適合打球,不是嗎?駿。美東又暴風雪,你那還好吧?電影 "Definitely,Maybe" 裡頭說:「芝加哥?誰在呼芝加哥啊?」好吧,美式幽默的確是個不錯的點子。新年啊,實在有點擔憂啊。畢竟分數還沒出來之前,還是會care一下啊!但能爽的時候實在也不多了,就算有了學校,還是保持讀書的習慣比較好,才不會太無聊,是不是啊?再說,指考的確是讓人蠻想試試的,但想到倒扣就整個大騷。好了,考試的事還是別說太多,現在也只能大魚大肉的吃,還能怎樣嗎?
考前的生活,大抵就是,早出(?)晚歸,我承認晚歸是有啦,你可以常在手機裡看到諸如"幾點載你"、"晚上不回家吃飯"此類的字句。那真是一段瘋狂的時間。晚上就和自然組的幾個朋友一起去吃飯,吃完馬上(?)殺回來看書。可是拜託,我不是自然組,我不是天豪,我們只能在那些艱澀的文字中翻找出大考的趨向,然後日復一日、夜復一夜的背誦著。數學的確也是個問題呢...但,還是只能硬著頭皮算下去。媽的,高中三年數學段考沒超過幾次及格,這實在太扯,一點遺傳的感覺都沒有...欸實在越講越乾,考試的東西確實很無聊。哦哦還有就是,你也能常看到"欸幫我佔個位子"這類的字句,還記得後來的幾個禮拜,假日就窩在圖書館,哪也不去。是不是有點像項脊軒志裡頭說的那樣呢?可是沒辦法,這一口氣還是要撐下去。在這睡眠極度不足、但是營養還是持續供應的時刻,最能給你力量還是那些戰友、朋友了。往往一句鼓勵,那是無比的幫助。駿,實在很想你。美國似乎不太考試?完全跟臺灣不一樣呢!但是儘管你是美國大香腸、山姆大叔,你的鼓勵還是一次次給了我超強的力量。這個時候另外一個最重要就是心的澄靜吧?所以,嘻哈樂也是有它的缺點的。
突然我發現,從前的願望又一一來到眼前。其實有一部分不能說是願望,只是希望啦!但幾乎沒什麼做到,說什麼打球打到爆、抓音樂抓很多,狂整理房間(只用了一半),不過,有自由呼吸的空間,就該開心,不是嗎?也許我們該去哪裡走走,而那個地方並不用太美麗、太遠,而是我們心中真正想去的地方就好。凌晨的街頭,我們少有機會的能走在一起,雖然才剛大暑+大暑x2、兩份麥香雞,逢甲大雞排,我心裡還是對著這次聚會能夠抱持著輕鬆的心情感到感激,如果兄弟在一起,你還在擔心成績,那就直接回家好了。然而唯一的缺憾大概就是,駿還是沒能回來。那些我們狂奔過的街頭、想說聲抱歉卻從來沒有實際道歉過的民家,我們真的就這樣一路走來。計程車不能坐太遠,坐到家門口就沒了聊天的機會。其實蔡泓會在這時候跟小陸講亞太,然後剩下的幾個就會亂打嘴炮亂聊天(順便光顧已經休息的民家...),我們會在這段路裡頭一一吐露心事,痛快的罵一下積了很久的心事,然後在聊聊一些很沒營養的東西,不是啦。就亂聊吼。因為回家後,我就想睡了。不過倒是這樣的促膝長談,我們得到了不少慰藉。但往往答案是:「燒掉吧」。對,56號司機想騙人,差點沒在中技後面下車,那條叫做什麼的路?然後天豪跟我就會回不了家。托天豪補習的福,能夠難得的在中友裡享受高級廁所。21號完全等太久,不過,還是到了家。後來我才想起,駿,我和你電話似乎沒有說完,但你一通電話就是兩小時。我知道外交官家的電話都是免費的,沒有啦。你說這就像是在和你說話一樣,我們的文章一直以來不就是如此?駿,因為我非得讓你知道,我很想你的。而我所能用的只有文字。因為你沒辦法躲在衣櫃裡一輩子然後唬爛我說:「欸培煊去開衣櫃,我在裡面。」,但我相信,哪天你的開場白會是那樣的。禹禎陪了我們一天耶,其實是為了陪天豪,不是啦!和禹禎天豪在樓下打牌的時候,那樣自然對待的感覺,是如此簡單。配上優美的燈光氣氛,我真後悔我沒製造機會給天豪...吹牛完全太智障,下次別玩行嗎?
那願望呢?上面這段你已經看到了。大概還有,希望未來真的是個不錯的未來。你說怎麼著?夥計。那是一年之中我們少有無憂無慮的時候。這段路不長,但彼此認識了12年,我們把這條路走了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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