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庸碌碌地奔馳。
[還冤] 損傷控管,與心的有樂町。
(不用討好惡意的人+智障的情況下,我可以來寫點真心話了
而且我也覺得是該讓拉板或某些地方還我個公道
我仔細想想覺得很多年前我著實是好人。)
我很喜歡木迪(wody)跟有樂
當初一起討論 不曾謀面的人 愛 跟是否安全 飛蛾(撲火) 傾聽者跟交際狂 的擇偶者
(寫在底下第二段)
(一)
這陣子總是睡得很不好。午後七點或十點沉沉休息,下腹部酣痛,
更嚴重的前後夾攻腹背受敵之減少減少中(應該朋友們都根本不知道我提告 是很果斷)
酣暢飽滿的疼痛,但我是一個靈能力(原本)很強的人(除非女友或家人是肖仔)
我對身體跟病痛的意識感是這樣的,
我覺得我們跟病痛可以相處,但是,是一種視為舞蹈或禮物的相處
同時它有一種很深的恐懼。深而且傷,但一旦疾病的恐懼爆發時
必須要讓人們明白那種身體失去自己掌控的恐懼
(所以跟人全面切斷交情 的壞處好處是 不用像跟大樹小姐(好人)一樣
大家來來回回說明 寫信 造成很多負擔 但是病痛 本身 是會因為支持鼓勵而養好的)
(同理可證如果我病痛下腹部的腫塊,這麼嚴重,有人吵吵鬧鬧只會更惡化
)
東流,erin,或者sipa,是在這陣子睡不好,反反覆覆在攻擊的同時,
我想起來以前我能夠傾聽這些人,我想到我好像扛得起很重的人 而自己有點喜悅自傲
她們自己就病得很重,庸庸碌碌地奔馳但具有智慧。
但我微妙地想,
我好像可以扛起她們來 (但我馬上想到 我應該會逃亡逃走 不會想變好)
(不過這就是人的劣根性了 我可能曾經安詳得能理解你們
那如果我要求等價的也對我好呢?我學習不要自虐而快樂)
(二)
在這個只有熱水瓶沒有瓦斯爐的上午一如這陣子,劇痛而醒時,
我想了想這幾件事,當年穿著長裙,當年睡在和室狀況不太好在道場,
以及,當年很安詳的個性。
M的事情是怎麼樣的呢?我覺得安定與不安的事已經過去
但我是被辜負的人
原因是我並不覺得當時的我是混亂
但我的身體是相當嚴重的
我的情感課題是很大比例上 我需要建立更成熟的傾聽者以及她自己的人生工作規劃\藝文
我很喜歡挑戰的感覺(這指的是認為不合適的愛人 或友人 但接納它)
但相反的 對方如果並沒有成熟的心態與生活 交際狂會讓我感覺制不住
交際狂vs相反的我身邊一個人也沒有 那自然在一般姊妹的討論中 我會被逼瘋 我只有自己
所以,其實我覺得我有很漫長的一段知性之旅,
我覺得被控訴成相反的人,但這些人根本不會瞭解記得我的努力。
木迪(wody)是當年一個不熟的朋友,有樂也是。(既然我認為這裡不適合寫
也不會認為個板是書寫 我當然 不會希望 朋友名字或人們被追殺 沒人喜歡不信任的空間)
當年我跟木迪在小店裡吃飯時聊了一段這樣的事情:
「飛蛾撲火的未開發愛情」這是一個飛蛾撲火的狀態嗎?
我們發現「那些人」是危險的(說不定這些拉子 從來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我們的想法)
我也有我自己的整理,但發現一些人是危險的,發現跟她當朋友或愛人危險,
發現她很值得 很清新 或者,在夜半這一段段的電話往反中,
說明了身體的痛楚不安但被誤解時,她們說:(我會擁抱著你 沒有什麼需要害怕的 別擔心)
這樣的人當然是真實值得的 就像我可以在(我狀況很好時)允諾某個人「我不會不在」 一樣
(當然我狀況不好時 就完全不是 所以現在 我也不會在 而且一般女生或公主不是這樣講話的
一般女生或公主是會要求好處的 所以我們反社會化是委屈自己<<不想委屈了)
但是,木迪笑笑地跟我說,把一張紙寫上自己心裡的感受,丟開它,正的負的都是,
他說他在學這個,同時彈吉它與其它
(所以 一般女生會讓自己被追求 而不是主觀但安靜地看 我也是一樣製造了自己的困擾
如果我知道我們更值得一些事 我也許不會這樣一次次踏上價值變換(互傷)的路程)
我也有一些想法。回顧過去,似乎我是個能瞭解其它人的通靈之人。
但我自己希望我的喜怒哀樂與生活的健康的事,也被理解,
我喜歡「我不要被多數人理解」。(我們的同類 比較喜歡一個 好的距離 適當的冷漠距離 大樹城堡)
同時我記得那年形象憔悴(但捲入家人始料未及是因為 我很希望愛人裡有家庭組成)
我跟有樂則是在不怎樣好的網咖與別處上線 藥師晚上值大夜班
聊了關於這一個M跟她的友人的事情
(很妙的是我其實是認同她們的 但我希望她們不要冒犯我的生活也發現我的價值
此後很多關係都能重複這樣的模式 我覺得她們沒有意識到 我比較欣賞某些人而願意接納)
(她們的友人彼此並沒有那麼熟 正如網路 大家沒有那麼熟 但是彼此站在一起 所以就會失控)
有樂說:
「我的想法是 會不會無法相愛或是崩潰整個人不安到沒辦法相處
是因為彼此「太過瞭解」彼此呢?太過瞭解就無法相近了
例如我以前也跟線上的大君曾經沒有見過面也沒有通過話而相愛著
後來在財經通路的公司工作裡見上面分開了(下略)
是我們指著前方的道路告訴對方這裡並不一定要成為地獄 也有別的路可以走下去」
我在心裡說:
這是為什麼我能視有樂 為一個好朋友 的原因 但我失敗的地方在於我真的沒有親近的朋友
一個女人沒有姊妹或踢婆朋友 確實會出事 因為社會化的人是無法接納人跟人毫無算計的
我們一旦沒有個依靠 無依無靠或無法判斷 別人
就無法生活 生活是需要判斷某些人的 當然也可以自己過得很好 但就會黑白不分
我也在心裡說:
我並不覺得有樂說的是對的 但我很高興能聽她這樣說明想法 她比一般人更好
就像我也許當初聽得懂東流她們發生的事情 意味 我也是個很好的人
所以,那一年的人生,或者更多慢慢慢慢發現的細節
讓我也慢慢慢慢發現我們走得很有趣 但受傷了 受的是重傷 雖然療養或別的皆是
但走得很有趣只是一路撿來了很多 有意思的人 討論的人 安詳的人 宗教(沒有全面接受)
但我想M那邊的人後來卻認為她們彼此是邪惡的
而事實也是這樣 朋友跟人之間層次的存在著一些互相傷害
所以不要有太好的朋友 的好處 也是不互相傷害(但我現在並不評論這個我 的虛弱)
(例如我發現 當年跟尼 跟 M 聯絡時
尼的事情實際上只是我相當認同但
我精疲力盡疼痛
是因為我沒有那麼快的步調 後來我相反地上癮 但電話 說話 訊息 讓我很煩 很疲勞
而對方沒有意識到這個步調是我跟她的全部 她們有別的朋友別的針鋒相對
但我整理出了我想作的很多事 而發現事業上能同步的人 才是適合的侶人)
今年的此時此刻
躺在那裡沉睡休息時
我用我的語言告訴別的人(例如現在是(社_)義工)說:
「我學了很多她們知道的事情
然後希望我能得到一種更強壯的什麼 這樣以後 我就能看清楚我們是怎樣的人 光明的」
社_義工不會因此 跟我發火發飆 同是女孩 隔著電話會溫柔而且清楚地了解
我也是。
我意識到一件事:
這樣的人比較適合當朋友
妳看,她的反應是支持 或者不攪和的。我說給她聽會感到愉快與輕鬆被瞭解
但我們的生活\性格不喜歡被人瞭解 這也是很強硬的 所以我能感受到識相適時
(或就像有樂 其實比我年長 她有一些誤解 但她是一個相當能信任的人
就像我 我也有自認相當能信任 但跟人都淡淡的一面:))
===
(如果是現在的話:
我老婆 vs 我: (啾啾啾)
===
友:你不要跟網友掏心掏肺
我: 那,妳可以掏肺臟給我(被攻擊過度而開始冷漠)
(三)
因為我被誤會依賴 獨立 ,
事實上正好相反 我他媽的
可能是全台北最獨立+好脾氣的女人\電動車族了:))
(所以我思考過很多次何以我暴怒的點是這個
思考以後覺得我在意的是我非常在意被當成一個有能力的好人
憂鬱或者悶悶不樂 來自沒有被好好對待
所以如果不能好好理清
下次就會被推坑得更慘
))
==
我覺得損傷控制也是一樣的(damege control :))
我想這是為什麼 我非常 非常 非常 非常暴怒 大怒 生氣 暴跳如雷的原因
因為第一時間敏感地看看東看看西
我考慮到了其它的人
我考慮到了一些人也是身體生了病 或者是需要心靈調養的
如果把他們都拉在這裡
他們跟我一樣會不舒服
但我非常(他媽的)氣的
就是無知的人
並沒有意識到
跟他們相比
我們可能真的是開始必須考慮自己
(他們以為我們是邪惡的)
(有些人有發現 我的壓力或者是 會文字不對主題時 這樣的發現 如果是好意的 就很好
但如果你沒有意識到我的整體觀 你就會傷害到我 包括我們健康愉快的關係
包括休養身體 包括經痛時最後我氣忿到必須隔離某些人因為我感到
你在我最重要的關係上 傷害到我 而且「講不聽」)。
(四)
我想要記得木迪跟有樂的事
還包括那時候有一次我們一起去聽了楊乃文演唱會
奄奄一息的奄奄一息搭在機車後座
能夠這樣大家載送彼此確實 是正常的友情
(人不舒服一起搭車 而不是計較許多 但也要謝謝 我想)
我並不特別喜歡楊乃文,(我或許比較喜歡 我自己編舞跟作音樂吧:)
但我視為一個命運的緣份 命運的相逢 命運的美好 她喜歡楊乃文(此後的多個她)
我當時一邊忍著身體的出血下肢痛苦不適
一邊在海藍色的想像畫面
海藍色的小說
音樂的悠揚強烈
大巨蛋的坐位與黑色安靜裡
心想:
以後我再也不要讓自己的生命跟身體健康這樣危險了
(當時我沒有意識到
其實幾年後身體健康這真的很重要 包括飲食 <<南瓜麵 跟何首烏:)?)
但是,幾年以後我才正視了那些傷口,並不是愛情,挖得很深
blog也是(有一天我會要回民事賠償的)。
因為她們就是那種聰敏而使我吸引 但不能信任的人。(我還是喜歡那熱情善意美麗)
因為我此後那麼多次在女友中都是哭哭啼啼的感到痛傷,
我都無法睡好,總是反反覆覆在上午該睡眠的時候無法休息,
總是在夜裡噩夢驚醒睡好時,
發現其實我也是被(沒見過面的)M或女孩們支持過的
所以最後我判斷 那仍是個傷害 接近這種老虎,就是一樣的會受傷
貓 其實是會玩老鼠的 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只是我們或玩老鼠的人 也是到了不得已之際
如同孟嘗君的披衣夜行與司馬遷之流。
(我開始也意識到某個失望的分際點 不管女同男同志 如果沒有信任 那就得顧自己變好)
(正常的人 可以考慮你怎樣的過日子更好 而不是內在的懼怕沒有被消化 而我也饗著朋友)
這是一個例子,
我記得eri抱著我痛哭,她本來生了雙極化的心病跟身體的溼氣,
她可能忽然之間靈魂清醒了(不過我衷心希望我不要再記得這個 即便我也被支持了很久)
我記得我晚上往往非常不能好好入睡
她們說:「安心地睡吧」
以及像現在互相背叛的(?)道場
唱頌的白色詩歌以及聲音:
「天清地濁,男清女濁,
爐香乍熱,三障明瞭」
(但我不覺得那是一個保護傘 我很激烈地想證明外面的世界
也想離開 因為不像我自己
所以我想很多人也不了解宗教 因為那根本不是保護傘 那是另一種生活 如同我不在)
(所以我覺得網路是他媽的誤解──我實際上屬於藝術而感到道場很優美但 不像我們)
(但後來的事就不說了<<容易被拖著走的我 跟 階梯 也不過就是一些適應不良 與變好)
後來的人生轉折只是我還沒有地方把社交鞏固好跟方向
我開始非常非常非常憂愁不快樂因為感覺很窒悶毫無交流(那是大家開始plurk的年代)
我需要三四天或七八天,靜一靜心,整理這些, 連語言也是(氣場 一切 配合過度的)
我其實覺得我很容易被拖著走:(((
可是我也很難想像 是否 我堅信堅愛的某些 心的 物質的 憔悴日常打掃的
真的因此而會再挫折了
(我的狀況實際上一直不好也沒那麼好 之前只是要討好智障 所以試著在這裡寫東西
會有很多的勉強吧 美麗或不妥都是)
(五)
還有一種相當深沉的傷害 物質空間的 不是什麼抽象的 (正如我發現嬌氣大的人往往是OL族)
好多次我坐電動爬坡機的時候都是
因為不管朋友或人或誰或親愛相處
都是因為我也覺得 應該是兩邊都感到舒適的
但我不舒適,我跟某些人相處,會連飯都無法吃最後逃亡 逃之夭夭自己去找地方坐
(所以我明明就熱愛獨處XD)(我需要調回來)
走不出來的時候意識到需要借鏡跟大家相處
但是那時候好幾次上下捷運跟去了一些地方 跟就像明明大雜鍋的小旅行計劃
然後我也會覺得不被體貼是互相的時候
我徹底抓狂然後是我自己被擔架抬著
是我自己問了管理人員
是我自己發現這裡的電梯升降梯不能使用了
於是我要請他們或一些大漢來幫忙抬擔架一起上手扶梯
這如果是玩耍 可以還算有趣
我是女人 而事實上也算得上是個很自立的人(我想我跟某些人徹底不同吧)
但我發現我受不了了這種傷害 是相當的傷心 十分傷心的傷害
我沒有義務自己一個人扛著這麼不舒服的行動經驗
而是應該跟一些人談開來一起行動一起瞭解
不需要那麼刻意做作,而是直接地彼此自在的行動
這個傷口,也是,我過了一年後,發現還留在我這裡的(爬坡機的痛苦事件)
(正如太機警表達太少 他們就沒發現妳感到不快 他們竟然以為是你沒禮貌
事實上我不是男性也不是山東大漢,
某些事也因為太獨立而傷害到我了。)
(所以能再遇見女性比較幸福,一點一點整理許多)
(但我認為人生的基礎 事業 就像美麗的蛋糕甜點一樣
那在我看時裝節目跟實境節目時的感受是一樣的 節目裡説到女造型師跟女老板
我喜歡美國那種彼此有朝氣彼此競爭但一起變好 一起支持的感覺 <<立足世界的甜點雕塑)
那讓我覺得某些意識型態我沒有辦法再討好你
那樣我就會好一年來反反覆覆無法休養消化發炎發高燒的身體
跟自己的生活前途與聲音 (如果關係只有兩個月也沒什麼不好 咯咯笑著看人氣壞了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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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無大勢至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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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冤] 台灣房屋,行銷公關,陶藝,還有提升的鳥園。
困擾一:
這不是用來交際的版面
我滿喜歡台灣房屋的經營理念:),
台灣房屋在所有房屋業裡 很親土 跟影集戲劇不同
有些人在我們的生活裡是親切的(即使他們只是在意商業 其實台灣應該要找回這種親切)
然後有的行銷不能說 牽涉到的是意見不同 但我只是在想像著 我自己病重行車時看到的廣告
鳥兒們通常在早晨出現 因此鳥兒們是一種健康指標(神經失調需要晚起但不干路人屌事)
我覺得鴿子大約是一種少見的常備軍 別的是麻鷺還有五色鳥 喜歡一些比較大翅尾的鳥
但我一再壓下怒氣XD因為很難跟這邊的活蹦亂跳的人分享 賞鳥兒們的秘密(加上養不起)
醫生或診所或醫師執照
是另一個我在想的重要話題,也跟我無關(我好心:pp) 診所要保護執照跟名聲 美容美姿
說大話是很容易 但我好像可以考心理師\醫生:) (我自己就有那能力 但我也常常受傷)
所以我看了一些節目 在想吊銷執照 或協會 或公會的判決 是很嚴重的事
所以其實亞洲人之容易能成為醫生 或在美國生存(綠卡\婚姻)
其實是因為
我(主觀覺得)她們比較有耐性有韌性
困擾二:
正常人會彼此扶持 但網路的人容易不是
一個即便是喝熱茶或聚會的狀況
也有我存在的不合理想像
其實男性女性存在在社會也是一樣的
古時候的人之所以性別不平等 正因為我們已經邁入珍惜女性的時代了
如果某些人還活在食古不化中 我們可以重新討論議題因為我不夠瞭解
也就是說 我瞭解社會的一部份以後 我認為其實 男性必須重新回到大器的角色
就像女性必須了解 哪些人是在圈內內鬨 哪些人針對自己 哪些人沒有珍惜女性的新身份
多元成家辦的是一張卡 我意識得到某些 好 壞 暖 熱 涼
(這個是好事所以不想寫在這裡)
所以這陣子的不能睡眠與東一針西一針的戳 需要好好休息
傷害到神經系統感覺像最後一根稻草 要翻桌拼命\的休息
年菜跟想辦年菜活動的事一直被打亂
用了很激烈的手段 是試著要平撫
但那 兩個月兩個月 訴說 是很累的 例如 平撫。
(不記完 休息去────(拍攝倒是都很疲累 必須把時間花在更值得的筋骨休養
而且 惡意的人們連許多養生的方法都傷害到了 不筆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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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白髮與她的衰老 類似這樣曹師 在前輩級的女同小說裡的文章 我們也都拔著白髮想像著變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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