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的愛情,從簡單開始,如我愛你,如他愛我。
說穿了,愛情故事只有兩種可能:他愛我、我愛他;我愛他、他不愛我。頂多偶而在這樣的主條線之外,多加個第三者而已。
「許多事情,在還不懂愛的時候,是無法看清的。」
「那你懂了嗎?」
「不懂!」
「不懂你還說得那麼煞有其事的樣子。」
「就是因為不懂愛,所以才會這樣愛妳啊!」
這句話,他說得太不小心了。而當他察覺自己說的很直接時,自己也愣住了,我跟在他後面,被這句話深深地打重了心口,滿腦子都在想該如何應付時,一個不小心,整個人撞上了他的背。
撞上他的背沒什麼關係,可是我手上的飲料卻潑得他滿身。
「抱歉,我幫你擦...」我趕緊丟了飲料杯,取出面紙來幫他擦,站在路邊,卡卡西背對著我,卻扭頭回來看我幫他擦拭他的衣服。
「說真的。」
「嗯?」專心擦拭的我,略略昂頭看著他。
「妳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我想不通他為什麼不選擇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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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冰一樣的眼神,也沒有冷然的表情。卡卡西和佐助有很多地方是完全相反的,他會主動關心我,也會替我受想周到,可是我面對不了他。
我們在街上的便利商店前駐足,他坐在路邊的椅子上,我坐在他旁邊,兩個人之間,不由自主地保留了一個大約二十公分的距離,不長,卻是足以隔開兩人的距離。
今晚的路人很少,只有幾對情侶恩愛地從我們面前經過,偶而,兩隻小野狗在腳邊打轉嘻鬧,卡卡西還用手去逗逗牠們。
「我不喜歡自己的個性。」
「我可以很自由自在地做很多事,自己能夠完全自主。可是,我在感情方面做不到,因為我沒有那個勇氣,所以也無法自主。」
「所以...」
「從小到大,我喜歡過幾個女孩子,不過我從來不曾表白過。」
一隻小野狗一直在他腳邊鑽來鑽去,他也用手指去戳戳牠的頭。
「有很多女孩給過我暗示,可是我從來不去分辨過。」他拍拍小野狗的屁股,示意將牠趕走,然後轉過頭來對我說:「因為我不知道如何面對兩個人的世界,不知道怎樣才是付出,才是愛。」
「愛一個人不難,只是,愛了未必有回報。」
「這個妳已經有經驗了。」他笑著說。
「你很討厭耶,幹麻取笑我!」我也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背。
他笑著受我一掌。
他笑著,手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小盒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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