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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愛你,所以舔舐著你給我的傷口,滿足我想你的慾望。
「妳找我?」
「你需要這樣躲著我嗎?」
「……」
「我只是想見你一面,有些事,想聽你親口說。」
「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妳應該清楚。」
「因為你認為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所以才故意躲著我?」
「我最近有很多任務。」
我該繼續相信嗎?或許這時候你也仍在騙我呢?不過那都已經不重要了。
「即使你要我死心,也應該當面跟我說清楚,不然,我無法平靜下來。」
我們約在他曾經帶我去過的那個地方,不去人多的地方,以免我們誰都尷尬。
「不想說,是因為不知從何說起。」
「所以,你選擇對我隱瞞到底?」
他搖搖頭。「我不想妳難過,也不知道如何將一句對不起說出口。」卡卡西的表情很平淡。
「這對我來說,其實更殘忍。」
「對不起。」
我成功地忍住了崩潰的衝動,只有兩行淚不斷地流下來。
「別哭了,小櫻…」
「……」
最後一次,他將我擁抱在懷裡,在櫻花樹下,我讓他緊緊抱住。
不能陪你到最後,至少讓我再抱你一次。我也用力地抱著他,任憑時間飛快地流逝,我只想在這時候,再一次,很真實地抱著他,因為,只剩這時候,我可以感覺他像從前那樣,還在我身邊。
「這一年多來,我們都變得太多了。」
「……」
「希望妳可以過得更好。」他最後,如此對我說。我發誓,要把他的臉龐,深深深深深深第印入我的腦海中,絕不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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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們每次見面時,都會像以前一樣,談笑自如,似乎之前的事好像沒發生過,他也變成以前的卡卡西,會關心我、找我出去玩,我想,大概是他不想浪費剩下的時間吧!他想要用力燒完自己,燒到一點也不剩。
坐在那個地方的櫻花樹下,卡卡西的頭低垂,縮在膝蓋中。他忽然笑了,雖然我不懂他在笑什麼,但我懂他的心情,那種落寞的心情。
卡卡西告訴我,很多人都不喜歡他跟他做事的風格。
「如果我不認識你,我一定也不喜歡你。」
「為什麼?」他用很納悶的眼神看著我,很認真的想知道。
「因為你老是喜歡亂笑,又老是對很多事情都不在乎。」
「笑有什麼不對?不在乎又有什麼不對?」
「很多事情,你認為可以笑,可是人家未必認為,也不見得覺得好笑。」我說:「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那樣可以看的開、那樣不拘小節。你因為不在乎,所以你笑,可是別人在乎呀!」
「多無奈呀,難道,只能照著別人的希望去過活嗎?」
「如果連說話、走路都要看別人的意思,在乎這一切,那…不如死了算了。」他說,他只想做他想做的。「反正,也快了,不是嗎?」
「你幹麻說這種話?」
他搖搖頭。「要,就做到自己甘願,不然,我不會死心。」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沒有說話,只能陪他這樣坐著,看著這裡的風景,看著這裡的一切。
最近,他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有時和我在一起時,還會無緣無故得昏倒。他又住院了,我跟以前一樣,會戴著項鍊去找他,當然也帶了他最愛的秋刀魚便當。
今天,他沒有醫院裡,因為他偷溜了出來。
當我去找他的時候,發現他不在病房裡,我沒有很驚訝,因為我大概知道他在哪裡,自從他執行那次的任務完後,我們每次見面的地方,都是在那裡。這次也不例外,當我到那個地方的時候,便看見他坐在櫻花樹下。
「你果然在這裡!」我跑過去坐在他旁邊。
「妳怎麼知道?」他依舊在看那本”親熱天堂”。
「因為…」我還沒講完,話又被他堵住了。
「算了,這不重要。」他的眼神和平常不太一樣。
「你要跟我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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