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獨白,下。
「女兒啊,妳不是跟妳男朋友住在一起,妳今天怎麼回家了?妳那個男朋友叫什麼名子……嘖,佐什麼來著?--對對對,宇智波 佐助啦!呵呵,人老了所以有些事情就是會忘記啦!」
看見我回家的媽媽,一看見我進門就開心的朝我奔過來,媽媽很關心我,一直問我最近過的如何?有沒有乖乖的?但是當媽媽講到佐助兩個字我的心仍是疼了一下。
那種感覺就好像有一跟針扎著妳,不會很痛,但是卻會讓妳銘記在心。
只要媽媽問有關佐助的問題,我總是說:好、還不錯、回來看看家裡怎樣了、我很想媽媽,如果媽媽還是硬要問,我就是一笑帶過所有問題。
媽媽很了解我,也看出我的為難之處,所以也不在硬問我了。
想到佐助對鳴人說的話,我心又開始隱隱作痛,多希望我沒有聽到那段話、多希望我今天沒有代替同事執夜班……
不過,這樣也好,夢即使再怎麼美也該有清醒的一天……我已經擁有夠多了,不該在去更貪求了……
打開了房間的門,屬於我的東西的也沒動過,但是卻沒有灰塵,媽媽是以什麼樣的心情來打掃我房間呢?想想我已經一年半左右沒回來這個家了。
因為愛情,我忽略了我媽媽,這個想法壓的我心好沉重、好沉重……
在這裡,不需要交代,在這裡,我在也不用夜夜守門,在這裡,我在也不用等待對面餐椅上會有人坐﹔只是,一顆心還是在佐助那,只是,等待何嘗不是我樂意的?只是……
太多的只是了……這樣就夠了,我該讓這一切都結束了。
是我讓那夜的意外發生,所以我應該親手斷絕掉那夜意外的後遺症……
離開佐助家、離開只會想念佐助的地方,然後再度回到這裡,真正愛我、真正關心我的……家。
我拿起電話桶,熟練的撥下一組電話號碼。
『喂?我是井野。』聽到好友的聲音,我微笑終於崩潰了。
「井野……我是小櫻……」我哽噎的說著,只有我知道,我現在是用什麼樣的心情對著井野說話。
『小櫻?!妳怎麼在哭?發生什麼事了?!』好友緊張的聲音真的讓我感到很窩心,我好慶幸自己沒因為愛情,而親手葬送掉我的友情和親情--
我不知道該如何對井野訴說一切的原由,因為我怕我媽會在無意間偷聽到,如果我媽知道了,或許她會拿著掃把,管他現在幾點,就是會跑去找佐助算帳。
我已經讓佐助很困擾了,怎麼可以在因為這種小事害佐助心煩呢?
「妳來……木葉公園好不好?我在那等妳……」我知道這麼晚了,還把井野叫出來很不好,但是我現在真的很需要向別人傾訴這一切……
『好好好。』井野連忙回答,然後就馬上掛斷了電話。
當我趕到木葉公園,井野早就已經到了。
我對井野說了所有的一切一切,這次毫無隱瞞,也沒有在說模稜兩可的答案……藉由著空氣,我聽到了我自己的抽氣聲,還有井野的安慰。
井野告訴我,她很樂意幫忙我螞蟻搬家,我的東西就會在佐助家中一個接著一個的減少,然後直到零為止。
打傳了封簡訊,叫明天午班的人跟我們換班。
我們都不敢告訴雛田,因為雛田就在不久後,就會跟鳴人結婚,已經被幸福包圍頭的她,每天挑婚紗、選場地,都已經忙翻天的她,叫我們怎麼好意思打擾呢?
隔天中午,我跟井野趁著佐助不在的時段,甚至還確認了好幾次他在不在家,等到我們非常肯定的時候才悄悄進去。
真是沒想到當時正大光明的把東西搬進去,現在卻要偷偷摸摸的把東西搬回來。
因為我當初帶過去的東西不多,只是帶了一些衣物,和生活必備用品,最後留念的看了一眼我生活了一年半的屋子,只是這屋子從來沒有佐助跟我的影子。
有的,只有我一個坐在沙發上、坐在餐桌上,那孤單的影子,我的影像身旁總是不會出現佐助的影像﹔總是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孤單的等他,總是我一個人孤單在餐桌上吃飯。
「井野,妳先把這些東西帶回去我家,我留封信就好……」
我隨手拿起一張紙,和一隻筆,上面寫著關於我們之間的結局……
一張紙,決定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像我們當初發生關係一樣……沒有喜、沒有怒、沒有悲,也沒有哀……只是順其自然地,事情就是發生了。
然後故事最後也會順其自然地結束……就這樣,一年半個月又五天的同居生活結束了﹔而我們之間也結束了。
給,佐助:
一年半了,這……夠久了,我們該結束了,不是嗎……?無論是你對我,或者我對你……
或許該慶幸這一切都好順其自然,不是嗎?故事怎麼開始,就該是怎麼結束。
而我知道,你的「交代」,讓我們之間的順其自然無法收尾,所以我只好順其自然地離開你。
這一切都很順其自然的,不是嗎?
無論是我們之間的意外、或者故事的收尾,我們之間一切都真的很自然……自然的讓我心疼,讓你無法接受。
我……離開了,你在也不用勉強自己回到這個需要「交代」的家了,這個家從此以後,不會在出現我的身影。
你放心,我不會在出現在你眼前了,因為我很清楚,我必須順其自然的消失在你的世界。
從今以後,你不會在困擾了,你也可以正常的回到這個家了。
這樣子很好,你在也不用心煩了,看到每天守著門的我而心煩了……
就這樣吧……同居的生活該結束了。
櫻
※其實一切都很順其自然,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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