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來光(ごらいごう),佐X櫻
第三次忍界大戰結束了,戰爭在眾人心裡留下揮之不去的陰影,但時間並沒有因此而停止,依然不停的在走動,家園、親人、朋友,即便失去了這些,時間依然殘酷的在流動,也沒有人為了這些逝去的事物停止生命的延續。
只要活著,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也一定會有好事發生的。
到底是誰說這句話的呢?
佐助嗤笑,並不是所有的事,努力就有回報,活下去也不一定會發生好事……
即便如此,他又為什麼活著呢?他無法面對眾人的眼光,為什麼他們可以原諒他呢?就因為他解除了無限月讀的功績蓋過他所犯下來的過錯嗎?那些過去他所犯下的罪孽併沒有抹去。
真正該死的人--
是他。
不應該有任何人為了這些事情犧牲,真正該死的人,是他才對。
他們其實明白的吧?他的罪孽根本洗不清,如果不是鼬,他根本不想活著。
--你就這樣苟且的活在這世上吧。
突然這句話猛然在腦海浮現,被眼前的一切遮蓋住雙眼,那時的他對鼬充滿著恨意。佐助半掩雙眸隱隱流瀉出哀傷,無奈地一笑。他,還真的苟且的活在這個世上了,為了自己,也為了鼬。
對於鼬來說,他比村子重要,在他心中,鼬也是這樣,比村子重要。
佐助,以前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所謂的自我認知不是達成一切、不是什麼事情都要做到完美,而是知道自己所能做到力所能及的事情和無能為力的事情,我要說的是,要學會原諒自己的無能為力。
我們不知道我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直到我們死前的那一刻,但當死亡降臨的時候你就會了解真正的你,這就是死亡的意義你不這麼覺得嗎?
在他還沒有認知自己的一切,他,不想要用鼬生命換來的命在此結束。
時間沒有改變一切,連悲傷也沒有,只是一點點入侵他的神經,像是掐住他的命脈,一邊感受著絕望、一邊空洞地尋找活著的意義,他甚至對於“活著”這件事,也沒有真實感。
但即便如此,他會繼續活下去,與鼬共同背負的生命,在還沒了解到自己的不足前,他不會輕易地死去,他會身上背負著不可抹去的罪孽,守護著木葉,直至生命中結為止。
沙沙。
天空是一片霧茫茫,葉梢摩娑的沙沙聲混合著蟬鳴,清晨的微風冷冽的刺骨,黑髮飛散,在空中凌亂飄蕩,乍聽之下,是風吹動葉梢摩擦的細微聲響,其實不然--他被人跟蹤了。
幾天之前就發覺了,不過因為有段距離,還在他的容許範圍內,因此他並沒有制止,也想藉機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些什麼,不過當對方距離他不到五公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已經感覺到了威脅。
佐助眉頭微蹙,一雙漆黑如墨的雙眸,不經意地朝著不遠處的樹林瞥去,修長的手上握著一把黑身的草薙劍,倏地,他消逝在了原地。
除了樹葉與蟬鳴,靜謐的令人顫慄。
一切,無聲無息。
被發現了嗎?不過一瞬的念頭,還來不及做出反應,頸肩傳來一股冰冷的刺痛--那是,刀鋒的冰冷。
刀鋒緊貼著他的動脈,陷進他的肌膚卻沒見腥紅,想來是警告意味居多。
「我注意你們很久了。」佐助低沉的嗓音如寒冰一般冰冷,渾身散發出的凌厲氣息,額前的黑髮隨著風微微晃動,隱隱露出被黑髮遮掩的輪迴眼。「你們跟蹤做什麼。」
是你們,不是你。
男子額祭併出了冷汗,看來他們的行蹤很早之前就被發現了。他舉起了雙手,深沉一笑。「果然是被發現了,居然沒有殺掉我,看來--」
「不,是因為,活人比死人--更容易說出情報而已。」男子還來不及說完,頸肩傳來的刺痛感,刀鋒陷進肌膚,刺眼地腥紅沿著刀緣泌出,一滴滴落在沙地上,他拿捏得很好,只要在用力一點,眼前這個人此時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為什麼跟蹤我?」
「嘻嘻,真的是太墮落了,您曾經、曾經是我們的神啊--」一陣冗長地沉默,男子不合時宜的笑出了聲。
曾經是?佐助皺起眉頭,望向那雙略帶痴狂的眼神,男子的話在他腦中不斷地重組思索著,他十分肯定自己並沒見過這個人,那麼,他為什麼這樣說呢?
「我並不認識你。」佐助冷冷地說,半邊的陰暗籠罩在佐助的側顏,令人心不由的地打顫。
揚起手,準備落下的手刀因男人的話與嘎然而止在空中。
「就像您說的--活人很容易說出情報不是嗎?」男子無懼的忘向佐助的墨眸,墨色的瞳孔一點一滴染上腥紅,在佐助銳利的注視下,男子露出詭譎一笑,不同於方才的驚慌,他的語調因興奮而上揚,男子吐舌,舌上似乎有個小小的紙片。
那是--引爆符?!
「嘖!」佐助微微瞇起墨眸,身影已縱身一躍跳離了數尺遠,一瞬的光影,如閃電般劃破的疾風帶了濃厚的煙硝味,刺眼的白光併射而出,刺眼得他幾近無法睜開雙眸,佐助半瞇起眸抬起手檔去了光,不到片刻,感覺光漸弱佐助才睜開雙眼。
黑煙陣陣嗆鼻的令人難受,男子的頭被炸得焦黑,佐助一語不發的向男子的屍體走去,屍體橫陳在沙土上,因爆炸變得焦黑的頭顱,他清楚的聞到肌膚遭受火烙印燒焦的味道,一股異常濃烈的煙硝味混合著血味,刺鼻而血腥。
「自殺了是嗎……」男子看起來是做了萬全的準備,想來是有預謀的接近他,是探測嗎?
佐助深沉的眼眸中所閃過的異樣的神色,爆炸揚起的煙灰另他微微瞇起墨眸,他沒想到他嘴裡居然含著小型的引爆符,這種比較小型的爆炸符威力並不大,因此男子的屍首除了頭、上身衣物有些焦黑外幾乎完好。
佐助伸出手翻開男人的衣襟,衣襟上的徽章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大筒木一族的族徽?
不,不對,眼前這名男子與大筒木一族看起來並沒有什麼關聯,如果是大筒木一族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那麼,他們又為了什麼跟蹤他?
男子在自爆的那一刻,他清晰的感覺得到監視他多日的視線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看來……男子的自殺是一種訊息,沒想到,居然以死亡來當作訊息傳給給同伴?看來是並不想暴露出同伴的位置。
恐怕事情變得麻煩了……
風吹在身上,令人作嘔的腥味刺如佐助眉頭緊蹙起,略抬起眸,男子如死水般的瞳孔映入他的眼中,佐助抿緊薄唇,刀尖一轉,草薙劍掠回到了刀鞘中,即便已經習慣了血的味道,他依舊覺得令人難受。
關於大筒木 夜輝的事他向來不敢輕易怠慢,他並沒忘記他之所以被原諒的理由,這趟旅程除了贖罪,最主要是為了尋找大筒木 夜輝的秘密。木葉需要的不是短暫的和平,他想要鼬所喜愛的村回到過往的模樣。
戰爭只不過是歷史的一章篇幅,怕是怕,有人惡意掀起戰爭。
佐助思忖片刻,看來……他似乎有必要回到木葉一趟了。
《佐X櫻》御來光(ごらいごう),一
※貼心提醒,入坑需謹慎,因為坑掉機率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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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忍界大戰結束了,戰爭在眾人心裡留下揮之不去的陰影,但時間並沒有因此而停止,依然不停的在走動,家園、親人、朋友,即便失去了這些,時間依然殘酷的在流動,也沒有人為了這些逝去的事物停止生命的延續。 只要活著,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也一定會有好事發生的。 到底是誰說這句話的呢? 佐助嗤笑,並不是所有的事,努力就有回報,活下去也不一定會發生好事…… 即便如此,他又為什麼活著呢?他無法面對眾人的眼光,為什麼他們可以原諒他呢?就因為他解除了無限月讀的功績蓋過他所犯下來的過錯嗎? 真正該死的人-- 是他。 不應該有任何人為了這些事情犧牲,真正該死的人,是他才對。 他們其實明白的吧?那些過去他所犯下的罪孽併沒有抹去,他的罪孽根本洗不清,如果不是鼬,他根本不想活著。
--你就這樣苟且的活在這世上吧。
突然這句話猛然在腦海浮現,被眼前的一切遮蓋住雙眼,那時的他對鼬充滿著恨意。佐助半掩雙眸隱隱流瀉出哀傷,無奈地一笑。他,還真的苟且的活在這個世上了,為了自己,也為了鼬。 對於鼬來說,他比村子重要,在他心中,鼬也是這樣,比村子還重要。
“佐助,以前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所謂的自我認知不是達成一切、不是什麼事情都要做到完美,而是知道自己所能做到力所能及的事情和無能為力的事情,我要說的是,要學會原諒自己的無能為力。
我們不知道我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直到我們死前的那一刻,但當死亡降臨的時候你就會了解真正的你,這就是死亡的意義你不這麼覺得嗎?”
在他還沒有認知自己的一切,明白自己是怎麼樣的人、想成為什麼樣的人、未來又會變成為怎麼樣的人之前,他,不想要用鼬生命換來的命在此結束。 時間沒有改變一切,連悲傷也沒有,只是一點點入侵他的神經,像是掐住他的命脈,一邊感受著絕望、一邊空洞地尋找活著的意義,他甚至對於“活著”這件事,也沒有真實感。 但即便如此,他會繼續活下去,與鼬共同背負的生命,在還沒了解到自己的不足前,他不會輕易地死去,他會身上背負著不可抹去的罪孽,守護著木葉,直至生命中結為止。 沙沙。 天空是一片霧茫茫,葉梢摩娑的沙沙聲混合著蟬鳴,清晨的微風冷冽的刺骨,黑髮飛散,在空中凌亂飄蕩,乍聽之下,是風吹動葉梢摩擦的細微聲響,其實不然--他被人跟蹤了。 幾天之前就發覺了,不過因為有段距離,還在他的容許範圍內,因此他並沒有制止,也想藉機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些什麼,不過當對方距離他不到五公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已經感覺到了威脅。 佐助眉頭微蹙,一雙漆黑如墨的雙眸,不經意地朝著不遠處的樹林瞥去,修長的手上握著一把黑身的草薙劍,倏地,他消逝在了原地。 除了樹葉與蟬鳴,靜謐的令人顫慄,就連空氣似乎也凝結了片刻。 一切,無聲無息。 被發現了嗎?不過一瞬的念頭,還來不及做出反應,頸肩傳來一股冰冷的刺痛--那是,刀鋒的冰冷。 一瞬,佐助驀然出現在男子的身後,刀刃緊貼著他的動脈,陷進他的肌膚卻沒見腥紅,想來是警告意味居多。 「我注意你們很久了。」佐助低沉的嗓音如寒冰一般冰冷,渾身散發出的凌厲氣息,額前的黑髮隨著風微微晃動,隱隱露出被黑髮遮掩的輪迴眼。「你們跟蹤我做什麼。」 是你們,不是你。 男子額際併出了冷汗,看來他們的行蹤很早之前就被發現了。他舉起了雙手,深沉一笑。「看來您很早就發現了我們,居然沒有馬上殺了--」 男子還來不及說完,頸肩傳來的刺痛感,刀刃深深陷進肌膚,刺眼的腥紅沿著刀緣泌出,一滴滴落在沙地上,他拿捏得很好,只要在用力一點,眼前這個人此時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不,只不過是因為活人比死人更容易說出情報。說吧,為什麼跟蹤我--」深沉的墨瞳如同冰鑄的一般,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情感,一個眼神足以另人戰慄。 「嘻嘻,真的是太墮落了,您曾經、曾經是我們的神啊--」一陣冗長地沉默,男子不合時宜的笑出了聲。 曾經是?佐助皺起眉頭,望向那雙略帶痴狂的眼神,男子的話在他腦中不斷地重組思索著。他十分肯定自己並沒見過這個人,那麼,他又為什麼會這樣說呢? 「我並不認識你。」佐助冷冷地說,半邊的陰暗籠罩在佐助的側顏,令人心不由的地打顫。 揚起手,準備落下的手刀因男人的話與嘎然而止在空中。 「就像您說的--活人很容易說出情報不是嗎?」男子無懼的忘向佐助的墨眸,墨色的瞳孔一點一滴染上腥紅,在佐助銳利的注視下,男子露出詭譎一笑,不同於方才的驚慌,他的語調因興奮而上揚,男子倏地伸出了舌,舌尖上似乎有個小小的紙片。 那是--引爆符?! 「嘖!」佐助微微瞇起墨眸,身影已縱身一躍跳離了數尺遠,一瞬的光影,如閃電般劃破的疾風帶了濃厚的煙硝味,刺眼的白光併射而出,刺眼得他幾近無法睜開雙眸,佐助半瞇起眸抬起手檔去了光,不到片刻,感覺光漸弱才睜開雙眼。 黑煙陣陣嗆鼻的令人難受,男子的頭被炸得焦黑,佐助一語不發的向男子的屍體走去,屍體橫陳在沙土上,因爆炸變得焦黑的頭顱,他清楚的聞到肌膚遭受火烙印燒焦的味道,一股異常濃烈的煙硝味混合著血味,刺鼻而血腥。 「自殺了是嗎……」男子看起來是做了萬全的準備,想來是有預謀的接近他,是探測嗎? 佐助深沉的眼眸中所閃過的異樣的神色,爆炸揚起的煙灰另他微微瞇起墨眸,他沒想到他嘴裡居然含著小型的引爆符,這種比較小型的爆炸符威力並不大,因此男子的屍首除了頭、上身衣物有些焦黑外幾乎完好。 佐助伸出手翻開男人的衣襟,衣襟上的徽章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是……大筒木一族的族徽? 不,不對,眼前這名男子與大筒木一族看起來並沒有什麼關聯,如果是大筒木一族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那麼,他們又為了什麼跟蹤他? 男子在自爆的那一刻,他清晰的感覺得到監視他多日的視線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看來……男子的自殺是一種訊息,沒想到,居然以死亡來當作訊息傳給給同伴?看來是並不想暴露出同伴的位置。 恐怕事情變得有些麻煩了…… 風吹在身上,令人作嘔的腥味刺如佐助眉頭緊蹙起,略抬起眸,男子如死水般的瞳孔映入他的眼中,佐助抿緊薄唇,刀尖一轉,草薙劍掠回到了刀鞘中,即便已經習慣了血的味道,他依舊覺得令人難受。 關於大筒木 輝夜的事他向來不敢輕易怠慢,他並沒忘記他之所以被原諒的理由,這趟旅程除了贖罪,最主要是為了尋找大筒木 輝夜的秘密。木葉需要的不是短暫的和平,他想要鼬所喜愛的村回到過往的模樣。 戰爭只不過是歷史的一章篇幅,怕是怕,有人惡意掀起戰爭。 佐助思忖片刻,看來……他似乎有必要回到木葉一趟了。
《只是一根毛的閒聊》
啊啊,本來要出同人本但之後公事一窩蜂的上來,
電腦也爆掉,毛一下子停擺了很久,或許哪天會直接PO出來
很久沒寫文了,文筆有落差不要怪我(噴)
還好佐櫻最好在一起了,多年還堅持沒白費啊!
文章銜接在佐助贖罪之旅的那段,我想應該不會有人看不懂吧XDD??
至於鼬有些說的話在漫畫裡並不是對佐助說的
但因為我個人非常喜歡鼬說的這些話,也非常喜歡鼬,因為是同人文什麼都可以的對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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