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絕對,三十五。
有些事情……
不需要理由
因為,
我只是,
想盡我全力保護你……
即使,你誤會了我……
即使……你不曾注意過我。
**
早上,六點。
這是我破天荒第一次起這麼早,或許我想我真的病了,天生低血壓、又是個標準夜貓族,居然頭一次這麼早起床,這時候連我都不得不說愛情的力量真偉大。
這是愛嗎?我不知道--事實上,我是做了個惡夢才起床的。
我知道這樣愚蠢透頂,但是我不可否認,在我夢到炎那雙戴銀色隱形的深邃雙瞳,還有他那美形中卻帶點憂鬱的臉龐,我是真的很高興,我在我心中喊了不下千百次:如果這是夢,就不要讓我醒來!
通常小說女主角這麼在心中吶喊時……通常都是真實的,可是在我看到他身邊逐漸出現一道身影時,我的心彷彿被千刀狠狠地劃了過去--
痛!心真的很痛……心淌下的血立刻流遍了我的全身,好痛苦!好痛苦!……接著我夢見廣末嘴角揚起笑容,彷彿在嘲笑我、炫燿著她的勝利。
我依照慣例的用著滑鼠,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點了點在螢幕上黃色笑臉的圖。
至於我為什麼會這麼早上線,或許是因為炎常常這時間掛在線上吧!他總是六點半出門,打理一些拉拉雜雜的也差不多六點五十了。
說好聽一點,我是早起床、早上線,說難聽點,我是早起床、想看炎……
“叩叩叩”這是我上線的聲音。驀然,一個水藍色視窗冷不妨的映入我眼中。
「為什麼不跟我說?妳那天為什麼不跟我說?」我怔住在椅子上,因為敲我了人,是炎。
「說什麼?」我反問著炎。說真的,我是真的不知道炎在說什麼,也可以說,是我不想懂吧……
「說我誤會了妳,其實那天跟本不是妳的錯,是吧?」即時通的是視窗忽然出現了傳檔的訊息,但是我並沒有接收。「點收,快點。」炎霸道的命令著。
「你又知道不是我的錯?而且我跟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事情好不好?高高在上的炎先生,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說不定裡頭的東西可是病毒呢,我幹嘛接受?」我依然是沒接收炎傳的檔案。
「接收,妳在怕?」他彷若未聞我剛才所說的話,依然命令著我。「等妳看到裡頭的檔案,妳就會知道我在說什麼了……」
我隨手按了點收,然後又點了點突然多出來的圖檔。內容圖檔正是倒在地上的廣末配口大罵我是賤貨,另一張則是翱說著廣末的事、以及那些找碴的人承認唆使人是廣末那一幕。
「……」我沉默了許久,或者該說我是呆立在電腦前,「你知道了?……」
「嗯。」
「你難過嗎?」我問著炎。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誤會了妳。換妳說了,妳為什麼這麼幫廣末,她很討厭妳,妳不是不知道吧?」
「我知道,只是這很重要嗎?」我在度沉默了一下,只是手指靜靜的移動,敲打著鍵盤。「不管今天有沒有誤會,這場架是避免不了的……而且,你愛她。」
「我並不是愛廣末,因為……」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但是他卻沒有在接下任何一句話。
「你愛她,因為這樣……我已經很努力維持她在你心中的形象了,可是我……真的很累了,所以,我跟他合好了。」我在也等不了他,我搶先說了。「他告訴我,我們之間可以重來,一切從零開始……」
「但是,仍是會有那道傷痕!」他打斷了我的話。「他不可能為了妳付出一切,妳明知道的。」
「我知道,但是……他會給我「愛」,付不付出一切並不重要,已經不重要了……如果必須沉陷,那就沉陷下去吧,我不在乎了--」他說的這種話並沒有一巴掌打醒我,只讓我覺得很諷刺。
因為我並不在愛滅心了,我很清楚,我跟滅心在一起只是一場遊戲,他利用我、我利用他。
我也很明瞭,他不會為我付出一切,只是一切不在是這麼的重要了……當一個人被打第二次火辣辣的巴掌後,總會清醒的,那種清醒,是既怕又痛苦。
「他不會給妳愛……妳不是很久以前就懂了嗎?」他納然的問著我。
「我懂。可是,我不這麼做……就沒人可以喜歡我、可以愛我了,你懂嗎,炎?」我看著螢幕,鍵盤聲響早已震碎我拼了命想縫補的心。
「我可以!我可以喜歡妳。」他堅定的道,語氣中帶著某種堅定。
「你不可以,因為你愛廣末。炎……你知道嗎?我不要你的喜歡……我不要……我不要啊……」豆大的淚珠一顆接著一顆滾落,但使仍穩住顫抖的手,繼續敲打著鍵盤。「……如果要給我,那請你給我……你的愛……即使是交易、即使是應付,我也願意……我願意……」
「……」炎忽然沉默了。或許是因為我這樣突如其來的話,被我嚇著了吧。
「我說我愛你,你信嗎?」我默默的問著他。
「不信。因為妳有公了……」他坦承的回答我。
不信啊……我忍不住不斷在我眼框打轉的淚水,我瞇起了眼,視線更加模糊。「如果……我愛你呢?你會接受嗎?」
「我不知道。」
「你愛我嗎?」我又問他。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問,或許是我想確定些什麼吧。「即使是帶點朋友的愛……帶點同情的愛……帶點強迫的愛……」
「我……不知道。」他回話的很慢。「妳在哭嗎?」他問著我,有時候我真的很恨他這麼懂我。
「不……我沒有,我想下了。」我抹去淚水,飛快的否認我自己在哭。
「嗯,我也要去上課了……在去睡一下吧,妳太早起來了,妳通常都很晚睡的,不適合這麼早起。」他似乎很習慣的交代著我。他對我……太好了。
好到我幾乎以為我跟他在一起,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嗯……好。」
「只要你的一句話,我永遠等你……不管多久,只要你轉身,我永遠在你身後﹔只要你的一句話,我可以不顧任何一切的事情,與你在一起﹔只要你的一句話……我永遠只會對你說:我愛你……」
「……羽,妳真的……喜歡我?」炎不確定的問著我。
「不是喜歡。我是愛你……如果哪天你受傷了,我會在原地等你的,我會等你來愛我……我等你,這是我對你的約定。」
「……」炎沉默了好幾秒,「那他呢?」
我苦笑,「就像我們剛開始在一起一樣的理由,我跟他……只是想要從新開始,或許我沒對你說過,一個女人最脆弱的時候,如果跟另一個人在一起,她會很容易愛上那個人……可是,如果那段愛談的不成功,女人的心又會多的道傷口。」
「……那麼,我……有讓妳受傷了?」炎問著我,或許是因為我很少跟他說過什麼受不受傷的問題吧。
「不,你沒有……只是我……讓我受傷了。」我說。
※不是你害我受傷,而是我害我受傷,這道理--你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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