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傻絕對,三十三。
我愛你,這句話,
現在,從我口中說出,
只是感覺已經不一樣了……
當然,
說出來的意義也不一樣了……
我的我愛你
……已經不是諾言的諾言了……
女孩並不快樂,
因為她愛的人不在身邊……
男孩如果聽到了,請快點回到女孩的身邊……
**
「幸福要自己去爭取,不是嗎?女孩……可以去挽回男孩呀!她為什麼要選擇退出?!或許……我是說或許,男孩……也喜歡著女孩啊!」如果挽回妳激動的說。雖然我不知道他在激動些什麼,但是他最起碼有在聽我講話,以某方面來說,這算是不錯的了。
「因為女孩習慣了。」我淡淡的說著,臉部表情並沒什麼太大的變化。「而且……男孩只是喜歡,並不是愛。」
如果挽回妳看著我,他只是保持著沉默,我習慣了這種沉默,沒有為什麼,只是習慣罷了--
人,總是要是著去習慣,當你無法擺脫現狀的時候,你只能是著習慣﹔而身為人類的我們,要習慣悲歡離合、要習慣生死離別、要習慣一個人、要習慣沒有人寵你的感覺--
我們要習慣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我只習慣了--我無法習慣的東西。
「愛跟喜歡有什麼不一樣嗎?」如果挽回妳傻傻的看著我,他按了一下問號的表情。
「不一樣,喜歡是依賴,像我喜歡我爸媽、我喜歡我朋友,那全都是種依賴﹔愛……則是只能單一,至死不變的承諾。你,知道什麼是愛嗎?」我看著如果挽回妳,笑掛在我嘴邊,因為已經好久,我沒有在對人說心事了……
「愛……」如果挽回妳有些尷尬的看著我,那種尷尬帶點思考。
『婆,妳在哪?』滅心密著我。沒錯,她就是我之前所說的「前公」。『來古城找我,好不好?』
(※滅心名子以全改過)
「我公在叫我了,那我要先走了。」我站了起來,看了他一下。「就這樣囉~看你怎麼衡量囉!你是喜歡那女孩、還是愛那女孩呢?」我笑著問他,但是我很清楚他不會現在就說出答案的。
「……那,女孩為什麼不對男孩說實話呢?對男孩說,她愛他。」如果挽回妳反問我,這問題讓我征住一下。
「因為,女孩不敢在去承受一次……受傷的感覺了。」我一直努力的想微笑,可是……掛在我嘴邊的微笑,頓時之間我卻覺得它極度礙眼。「那種感覺很苦~啊!對了,忘記說,女孩最後跟他前男友合好了,所以你要好好把握時間,不要讓幸福跑掉了!」
一種玩笑的語氣,表面看起來是豪不在乎的說著,其實表面是要他加油--但是,我是在譏諷我自己,我笑了笑,因為我不知道我除了笑我還能幹嘛。
我討厭哭,因為眼淚很鹹、因為眼淚很燙、因為眼淚很苦,因為……眼淚是心的血!
「等等!」如果挽回妳在我即將要回去中央的時候叫住了我,我停下了腳步,他看著我,「妳這個故事,到最後……女孩過的幸福嗎?」
我放出了傳陣,那是傳到中央南門的傳陣,咻咻咻的聲音透過喇叭傳進我耳裡,聽起來是多麼突兀,我看他遲遲不肯進去,直到了傳陣的光芒消失了,我無奈的看著他,說:「快點進去,不然你會待在這喔。= =」
「沒關係,反正我也要下了。妳先說,女孩到最後過的幸福嗎?妳回答玩以後,先走沒關係。我先跟妳說聲掰掰……」
我嘆了一口氣,苦笑漾在我的臉上。
「不快樂,因為女孩並不愛他的前男友--她愛的是男孩。」說完,我放下古城的傳點,離開了原地,連一句再見也沒說。
因為,我討厭說再見……
※※
古城。
「婆~~」滅心向我走了過來,他開心的叫著我,但是我的心情卻沒因為他的呼喚而好些。
因為我知道,他是個爛人。但是我卻還是跟他在一起了,因為我想忘記炎,所以我願意跟他在一起,最起碼跟他在一起我可以保證我不會愛上他。
我們坐在眾多小服羽祭司中央,因為小紅來了要打,也是先打他們,他開了聊天室,標題寫:進來喔,婆。我在螢幕前吐出舌頭,但我還是點了進去。
(※小紅是赤蒼蠅)
「婆~我妳很久了。」他語氣甜蜜的差點讓我以為時光倒流,但是我懂,時間沒有倒流--因為炎,他在我心中。
所以,我並不允許時間倒流……
即使,我曾信誓旦旦的說:我要忘了炎……
「我也好想你喔,可是你上線都不密人家,我生氣了啦。>_<++」我回應著他,我很解男生通常最喜歡女生回這種,帶點孩子氣,但卻是個十足的小女人類似的話。
譬如:老公今天有沒有想人呀?沒有?人家不理你了!討厭、老公喜不喜歡婆婆我這樣呀?不喜歡喔……公公都這樣,一點都不欣賞婆婆的眼光。><
這之類的話我看多了,我自然學的有模有樣,毫無破綻可言。但是,他批哩啪啦說十幾句,我也只回一兩句。或許是厭煩吧!我實在沒有辦法說這麼噁心的話超過兩句……也或許是炎讓我顧忌吧。
我承認,在我跟我前公分的時候,我是很墮落。
最高紀錄腳踏二十五條船,而且每條都保持著聯繫,只是我從未對他們說過我愛你,因為那些人並不是我的愛,所以我沒必要對他們說出這種,至高無上的承諾--
「婆?婆?在嗎?」自言自語有一段時間的他,呼喚著已經出神的我。
「嗯。」我力不從心的回答他,第一次知道有事情會比被逼還難過,「我在。」
「在想什麼?」他問著我,似乎想要知道我內心想什麼,他一直以為他夠了解我,其實不盡然,他只是知道我愛吃什麼、生日什麼時候、喜歡什麼顏色、我是什麼星座……僅是如此而已,真正的了解不需要這些。
要的,只是你懂對方在想什麼罷了。
而炎,他很了解我。他懂得我要的是什麼,他知道我會害怕什麼﹔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也是他,出現在我身旁。即使身分不是情人,而是朋友!
「沒……」我習慣性的回答他,我話鋒一轉,說:「對了,你剛剛說到哪,繼續說啊!真的好有趣喔!」其實他在說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只是睜眼說瞎話罷了。
「妳在想炎?」不知道是我隱藏的不夠好,還是他真的了解我,他一語就猜中我在想什麼。「一定是,對不對?」
「沒有,怎麼可能,公你想太多了。」我笑笑的,本能性的說了個謊,想否認我在想炎。
「羽……或許妳沒發現,但是妳真的表示的很明顯,我做到了不想星語,而妳……或許妳沒發現,但是妳真的很不會隱藏……妳其實,還愛著炎對不對?妳給我的感覺,並沒有像我們之前那樣子了……」
滅心帶點難堪的語氣說著,畢竟有誰會開心自己的老婆在想著別人呢?換做是以前的我,我現在可能早就哭的要死不活了。
不過,我居然一點都沒有想哭的感覺,反而還想拍手,然後大聲喝采說:分吧!分吧!
「這樣做有意義嗎?妳還是愛著炎啊,妳並沒忘記他,而且妳根本沒有心要忘記他啊,」滅心自顧自的說著,如果他有看見我,他應該會知道我現在臉色有多麼難看了。「妳自從合好後,妳在也沒對說過:我愛你--」
「對不起……」久久我終於吐出這一句話,「我會忘了炎……我保證,請在給一次機會……一次就好……」
「……」滅心看著我。他不會知道我在哭,因為他不夠了解我,他沉默了好久,似乎找回自己打字的力氣,說:「嗯……」
「從今以後……我不會在想炎,我目光只會在你身上……就在你身上,不會在移走。」表面上是對他講,其實我是在對我自己講,但是,其實我好清楚--我的目光永遠不會在他身上。
並不是因為滅心不值得我停留,而是我不想在把目光停在他身上,不僅是我過去那些不美好的回憶、也是因為我想把自己給封閉起來--
我不想在因為愛情,而傷心了--
「我愛你……滅心,我從今天起只愛你……」一滴淚水從我的眼框淌了下來,又滴到了我的手背,我滴下頭看著滴在我手上的淚水,然後一滴又一滴……
心裡,開始下雨了……這次雨究竟會下多久?
而我--又能躲到哪裡去避雨?避這場傷心的雨……
※雨……已經開始下了。炎,你聽到我在哭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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