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媚蝶*
※二話,蛾亦蝶。
我想學會不哭…
但是我的淚水仍然是滾落的淚框…
可不可以請你教教我…
怎樣才可以不去想你﹔
怎樣才可以不在為你而哭。
〝祝你幸福〞這是我飛蛾撲火所換來的下場。
粉身碎骨,早已不能形容我傷心的心了…
再見,我的愛情……
----------♥哈哈分隔線♥----------
走在一條看似無盡的森林裡,彷彿不斷延伸的樹木佈滿兩旁,像組隔了人世間一樣,她不知道她走了多久,她只知道她還要繼續走--
她要走多久才會停?她為什麼還要繼續走……她想停啊!可是一休息,她的腦海中都盤旋著佐助的身影,叫她怎麼揮也揮不去。
她所摯愛的男人,選擇了她的好友--井野。而她,她只是一個鬧劇的小丑…節目撥完了,她也該走了。
櫻的步伐開始緩慢了下來,她感覺自己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了起來,她緩緩闔起了好些天沒睡的雙眼,她身體失去支撐的重力,冷不妨的碰觸了冰冷的地面,她沒有一絲想醒的意志,只是任由眼皮下垂,她靜靜等待著不斷侵蝕自己的孤寂。
一切都該停止了……
她不想再去管她這一覺到底會睡多久﹔她不想管她究竟會不會醒來…
她也不想在去管她護額上永遠不可能復合的痕跡…
只有闔上眼…只有不在醒來,她才能夠不去想這一切……
她以為她是蝶…可是她錯了,她只是隻醜陋的蛾…
蛾終究還是朝著火撲了過去…換來的…只是粉身碎骨了下場…
「永遠……別再醒來了。」語落,小櫻沉重的眼皮的緩緩地闔上,一滴淚珠從她那心形小臉上流了下來。
沙沙響的樹葉摩擦聲,一道佇立在樹枝上的黑色修長身影,從樹上俐落的一躍而下,緩緩走到櫻的身旁,審視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她。
擁有一頭奪目的金黃色髮,金色髮遮住了他半邊的臉龐,黑衣男不自覺的彎下身伸起了手,輕撫著櫻臉頰上的斑斑淚痕。
「她不是那個女孩嗎……?」
是的,她是那個女孩--。
曾經,與他擁有一面之緣的女孩,不!應該說,與他擁有一面之緣的「女人」了……。
黑衣男子唇瓣不自覺的勾起一抹過度好看的弧度,他熾熱的瞳孔毫不保留的看著由女孩蛻變成女人的她。
她死了嗎--?
她……怎麼了嗎?
這念頭像道雷一樣,猛然轟近了他的腦裡,也因此,他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
黑衣男子因為自己此時的念頭的,眉頭下意識的靠攏了一下,他看著櫻上下起伏的胸補,他知道她還活著,只是昏迷罷了。
其實,他應該直接掉頭走人,但是…奇怪的,他沒有!
而且他想救活這個女孩……可笑嗎?一個連她名子都不知道的人,他居然會救她。不過…也許她有用處!
一聲長長的無奈嘆息聲,男子停下了他輕撫櫻臉頰的舉動,他手臂一收攏,輕鬆的抱起了櫻,他抽出一隻手輕撫著她的額頭。
「也許她可以用來抓人柱力……嗯………」黑衣男子唇角的弧度又上揚了幾分,笑的狂妄,也笑的霸道。
黑色身影縱身一躍,哼著輕快的曲調跳離了地面,一抹金色身影巧妙的穿梭在樹叢中,鳥兒在樹枝與他低聲鳴唱,快速的腳步聲中參雜著鳥鳴聲以及他輕低沉的輕快曲調--
**
曙光劃破夜晚的漆黑,光悄悄竄進透窗,陽光的灑落,照亮了櫻姣好的容顏,櫻躺在白淨的床舖上,粉紅柔髮佈滿白色柔床。
「唔……」
光的照射,而讓櫻稍稍褪去睡意,她下意識的扭動了下身軀,拉起了被單,微蓋她的頭,鑽了鑽讓她自己認為好睡的地方。
『想不到妳這麼熱情呀……』
一道低沉而悅耳的聲音在櫻的耳畔旁響了起來,櫻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下意識的微蹙眉心,又鑽了鑽自己躺的位置,但,她卻不知,她躺的地方不偏不倚的是男子的胸膛。
『看來……妳似乎已為我是幻覺……嗯………』
男子玩起她香肩上那一綹粉髮,柔順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覷了眼她姣好容顏,他不禁懷疑,睜開眼的她是怎麼樣子的她。
雖然說,他們曾有一面之緣,但,那緊緊是一面。況且,事隔多年,他怎麼會記得她長的怎樣呢?
他依稀記得,那一面之緣,她那眼睛炯炯有神,無形中透露出的自然美以及絕對自信,她現在--會是他印象中的那樣嗎?
「唔……」
櫻感覺此時自己的髮,正有人在溫柔的輕撫、玩弄著,她不想睜開眼,因為睜開眼…她又是孤獨一人了!
『在不起床我會吻妳…嗯……』溫柔的語氣,飽含著威脅以及霸道,輕響在櫻的耳旁。
櫻聞言猛然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名金色長髮男子,他長的太過好看﹔也太過引人注目,黃色的雙瞳像酒一般,會將人給灌醉。
專屬男子的氣味在櫻的鼻息間擴散了開來,陽剛的男性氣味聞的讓櫻有點晃神。那是一種……特殊的香味,香味卻瀰漫種危險的感覺,就像炸彈一樣,隨時會爆開!
他是個危險人物!一個不好惹的危險人物!她心中有道聲音響了起來。
櫻下意識的挪後了身子,赫然起身,不料連被單也隨著櫻的舉動而移動,櫻斐綠的眼眸死瞪著他,綠眸的視線從俊臉游走到他光裸的健碩的胸膛,被單只掩蓋住了男子的下半身。
「你、你你你你你……下流!睡覺不穿衣服……!你、你你你…是誰?!」櫻羞紅著臉,不知道此刻自己的眼光該放置在何處。
「我?我叫迪達拉--」迪達拉噙著一抹好玩的笑容,直視著眼前的媚人。「在路上看到妳昏迷,一時好心救妳…沒想到還被妳說下流,真傷人哪!嗯……」
她太過好看了,他就是無法調整自己的視線,她的斐綠大眼眸光水亮迷離,卻又活靈活線,彷彿會說話般,令他情不自盡的想多看她幾眼。
她那一張心型小臉,嵌上她那一雙彷彿會說話的深邃綠眼,嫣紅的菱形小嘴上則是一管挺直的瑤鼻,白晰的肌膚此時泛著紅灩灩的光澤,讓人忍不住想多看上好幾眼。
「你……你救我?」
「嗯……大致是這樣沒錯。」
「你不該救我的,我只想一個人……靜靜的離開。」櫻微垂下了頭,長長的羽捷巧妙的掩蓋了住她落寞的神情。
「喔?」迪達拉大掌一掀只掩蓋住他下半身的被單,隨手攫起被昨晚他擱置在地的黑衣大氅,他微微轉頭看相身後的櫻。「妳這麼想死?」
「因為……我是蛾,不是蝴蝶……蛾的下場只能飛撲火焰,然後死亡……」櫻水燦清澄的眼履變得黯淡無光,語氣淡的聽不見,但卻也讓人無法忽視。
「也許妳是蝶。」他反駁了她的話。
「不!我不是,我只是……」櫻仰起小臉,絳紅的唇瓣抿了抿,她看著迪達拉。「………一隻仿冒蝴蝶的蛾罷了……」
「妳叫什麼名子?」迪達拉勾著一抹殊不知有何想法的笑顏,他轉回了頭,逕自的開始穿起了黑衣大氅。
「我叫春野 櫻。」
春野 櫻?好聽的名子……果然人如其名!
看來……他撿到了一隻挺好玩的東西。也許這個東西,會讓他不再這麼無聊。
一隻飛錯地方的蝴蝶以為自己是蛾,這個女人……也許可以消磨他一些時間。
這樣不是很好嗎?反正,蠍老兄前些天才警告他,不準他靠近他方圓十百里,他正愁著沒人可以玩。
誤闖了小蝴蝶正好可以來打發時間,而且還可以幫他們抓到祭品之力,真是一石二鳥!
「請多〝指教〞啦!春野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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