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中的泡沫像未知的未來不斷的壓抑,夾著欣喜,吞嚥下去。
英格蘭式的白色太過耀眼,我漠然的提起腦海中的義大利,循著來的方向往回狂奔。你用文字敲打一遍又一遍的海德格和尼采,不很懂,但卻那麼樣的清晰,一滴一滴地。
濃度,高的像沒有稀釋過的血液。
溫度,無法估計。
我嘗試表達些念頭,卻總在鬧鐘響的那一瞬間發現:那不過是一場
Alice in Wonderland的憧憬──美麗,卻不實際。
來不及了吧?我這麼問自己。
(同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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